秦颂的爸爸失联多年,妈妈再嫁,和他一起生活的外婆长期承受超越孱弱身体所能承受的辛苦劳作,最终也离开了他。
妈妈带着与他同母异父的小弟弟回来奔丧,本想留足七天,可她的新丈夫千里迢迢追了过来,醉醺醺地给了秦颂妈妈一顿拳打脚踢,强迫她马上离开,立刻回家给他做饭洗衣。
被唤去教师办公室时,他两手揣在外套口袋里,掌心捂热躺在里面的美工刀。
“...秦...秦欣同学。”她拾起他胸前校牌念他名字,表情不似其他老师那么严肃。
他收回漫无目的的视线,俯视坐在朱红色靠背椅子上的她,本不想开口说话的他不得不矫正她:
“...颂,不是欣。”
“啊——”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脸上神采流转,眼中藏着洞悉的笑,“欢乐颂的颂吧...就那首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下课后杂乱的教师办公室里,说话声、笑声、吵闹声、责备声...各种声音中,独独她笑眯眯给他哼了一段欢乐颂。
还是走音走到姥姥家的那种。
可秦颂那城墙一般的决心就这样皲裂了。
“...名字很好,人也好看,”她从抽屉里掏出一盒蓝色外包装的酸奶塞给他,“...就是头发有点长...其实你剃胡子剃得勤快一点...头发剪短一点...还有,校服尽量每天都换洗,这样子,一定会有很多同学愿意和你交朋友的。”
不知是因为她的神情太真诚,还是秦颂真的被她手里的酸奶引得嘴馋...反正他和自己僵持到最后,还是选择松开美工刀,伸手去接过她送的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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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我想要,老师你就必须要陪我做爱。”
说完这句话,秦颂就被周静姝泼了一身套餐附赠的可乐,把刚想进来点餐的一对男女吓跑了。
碳酸饮料进了眼睛可真的难受得很,但是秦颂不在意,反正能留住周静姝就好。
他给自己洗了个澡,用的洗发水、沐浴露牌子和周静姝在用的牌子一模一样。
周静姝抓花了他的鼻梁,咬破他嘴唇;他把周静姝抵到他家窗台上,让她后背靠着落了窗帘的玻璃窗——
他上次就是趴在这个位置孤零零地看着周静姝搭车离开的。
秦颂胸腔鼓鸣,心跳一下大过一下,周身热血奔流,全部细胞都因为落在他怀里的周静姝而欢呼雀跃。
周静姝蹬直小腿,脚趾蜷得发白,眼里已经粼粼水光,拒绝的话语越来越无力。
他把脑袋挤到她两腿中间,强硬地分开她。发尖滴落的水珠揩湿她蒙了一层薄汗的腿肉。
好冰。她往后瑟缩着,抖得像刚从模具倒出来的焦糖布丁。
单膝跪地的秦颂偏着湿答答的头颅枕靠住她一边大腿仰望她,呼出热气喷到她腿根上,扫出一层小点疙瘩,耐心等她缓过神来。
他执起她垂落的手腕,捻弄她指腹,尤其对她长期握笔而起了一层薄茧的中指指侧怜爱。
亲了亲她手指,他手心搭在她手背,兜着她包裹着揉磨她。
勾开她大腿,秦颂高挺鼻梁抵着她阴蒂拨弄,张嘴含住那颗小石子般的红果。
她使力握了握他的手指,呜咽着想躲。
秦颂挽起她腿弯搁到自己肩上,伸舌去舔她。
舌尖剥开合拢的花瓣,在绯红湿滑的软肉上下灵活划动。
周静姝理智上憎厌这种过了头的快感,肉体却反应激烈,甬道不住地分泌着一股又一股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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