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淹死我是吗?”他啧笑着,话里裹着不自知的宠溺。
他舌头滑到她阴道口时,恰好遇到她羞耻地收紧阴肉,舌尖尖被夹了进去。
“唔!”周静姝后脚跟蹬着他脊骨,胡乱揪上他头发,指甲再次划损他眼头凹陷处的皮肤。
小小痛楚像春药。秦颂完全埋脸到她阴阜处,来者不拒地大口大口吸食她汁水,舌头抻着钻进穴口,模拟着阴器抽插的动作。
水声滋滋。
他滚喉吞咽,咕咚咕咚的。
周静姝快要因为忘了呼吸晕过去。柔韧的软物强势地戳刺着泥泞穴口,呼出的热气羽毛似的搔到阴蒂...
怎么可以这样啊?周静姝最后一丝的清明还在挣扎着,怎么可以从威胁自己的学生那里得到性高潮啊?
是不知羞耻吗?是自甘堕落吗?
越是这么想,她觉得小腹更加澎湃,像是有什么要出来似的...
“...老师?”
秦颂停下动作轻唤她。
犹如因为收不到信号而满屏雪花的老式电视机陡然连上信号,周静姝从一片沉沦中清醒过来。
“别哭。”他垂下眼睑,忧心着满脸泪水的她。
周静姝呆滞地淌着泪水,倒影着他身影的眼睛空洞吓人。
“...我是不是、是不是很下——”她被磋磨得鼻酸声哑。
“你不是!”他急遽打断她的自轻,凝睇着不住哭泣的人,交替深吻她两手手背:
“享受吧,全都是我在强迫你 ...罪魁祸首是我,你只要享受快乐就好。”
“真的...吗?”她将信就疑。
秦颂惶惶,起身展开双臂把她搂抱在胸前,大手抚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
“...是。”他回答得无比肯定。
——————
秦颂在再次进浴室打理自己之前,以为周静姝不会那么快离开的。
他给她用湿纸巾擦了脸、手指;从冰箱里给她开了一盒蓝色外包装的酸奶放到她手上,跟她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把照片发给任何人。
“能不能删了?”周静姝边喝酸奶边问他。
“不想。”他诚实回答。
前后不过十分钟,从浴室出来的秦颂再次面对的是昏暗死寂的客厅和只被喝了一口的酸奶。
他赤着脚弯腰抄起那瓶酸奶,踱步到窗边。
掩着额角喝了一口,秦颂俯视着楼下来来去去的路人和汽车。
哪还有她的身影啊?
好惨啊,他自嘲着,最起码上次还能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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