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总有身体欲望要纾解发泄,同妻妾行房交媾再寻常不过。
而他一贯禁欲修身,原配卢氏亡后近十年不曾近女色,后来与萧姨娘也次数有限,又屡次被这小顽皮打扰。
只有得了她之后才昼夜宣淫纵欲,什么自律禁欲、保养修身通通忘诸脑后,这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还总误会他是什么色中饿鬼。
这些像极了狡辩敷衍的言辞却不能对宝贝儿说,从前屡屡被她打断行房是事实,他有过其他女人也是事实,她呷醋使小性子合情合理。
老男人长长叹息,垂眼略似伤怀不已,语气也苦涩难明,“云儿又嫌弃爹爹了?”
“我没有!我只是见不得爹爹和别人亲近,爹爹是我一个人的。”
小凤凰张牙舞爪反驳,情绪激动之下身下的小骚穴缩了又缩,紧致的小花瓣儿缠绕住肉茎狠狠夹裹。
唐关闷哼一声,被夹得神魂欲飞,说不出继续教育女儿的话,伏在她身上狠撞几下,龟头对准穴里最敏感的软肉操来操去,惩罚坏心眼的小骚穴。
他一边狠插一边揪起小胖蛋的脸颊,长眉竖起,“还拿它做了什么坏事?有没有偷窥别人?”
不等小祈云回答,他自己就先醋得不行,脑海中闪过宝贝偷看其他乱七八糟脏污场景的画面,冷峻的面容沉了又沉,黑的堪比锅底。
提起她的双腿儿折放至胸前,湿水淋淋的小花瓣大大咧咧露在上方,他整个身躯压覆上去,性器使力往里怼,一根油光发亮的粗硕骚鸡儿几乎全部被小花穴吃下。
“呜呜呜……”
小凤凰肚皮上显出硕物形状,身体撑胀中带着舒服快乐,环在他背脊的小手无意识地收紧,染着蔻丹的玉润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快说!”
他顶得更用力,性器重重刺入,不要命地抽抽插插,干得小嫩穴频频收缩,裹得更紧,祈云爽得身子不住颤栗,脑中云雾弥漫,混沌迷茫,注意力全被狂潮涌动的下体吸引,迷糊间还要被臭爹爹欺负,逼着她说话。
“呜呜……没…没有的……”
她哪里就看别人了,她才不稀罕看,给她看她都不愿意看。
灭顶情潮快意席卷小凤凰,被她爹干得神志不清,心里想的坏话没有缓冲,断断续续一股脑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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