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让她上去是另有所图,为了能从他嘴里知道他今天究竟为什么变得这么异常,宋明然稍作犹豫后,率先下了车。
车钥匙在陈江瀚手里,他跟着下车后重新上车启动了车子,马路边的停车位已满,他索性把车子开上小区旁的非机动车道上停着,再次下车的他牵过宋明然的手,两个人一起走回了公寓。
一进门,走在前面的宋明然刚要开灯,陈江瀚从她背后伸过手按住她放在开关上的手,灯没开,她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身体被陈江瀚掰正,嘴巴顿时被他用他的嘴唇堵住。
宋明然有些愣怔,不是因为他忽如其来的热情,而是他这股气势汹汹的情欲实在太过诡异,从没有过一次像现在这样,他的嘴巴吻上来的时候,她内心无比真实地感觉到自己会被他吃拆进肚。她实在好奇,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他至于对她这般又爱又恨么。
阳台关着窗,但没拉窗帘,虽然没开灯,房间里也不是完全黑暗的状态,可即便闭着眼和他接吻,宋明然也能感受到落在她脸上那灼热的目光。
俗语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想来情侣间也差不多,一些尖锐的、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可以通过做爱缓和。
想通这一点,宋明然也不再纠结追问陈江瀚的异样,而是尽量配合着他近乎粗暴的动作。
她过于配合的动作落在陈江瀚眼里,又是另一番难以言喻的意味。
他不仅吻得更凶,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鲁。
大衣被他扯落在了门背后,连帽开衫被他撕落两颗纽扣,呈半球状的白嫩乳肉还没完全展露就被他用力地抓在手里不停揉捏。
情欲让宋明然很快软了身子,任由他对自己的身体捏圆搓扁。
他把她的嘴唇吃得水亮一片后,把人从门背后抱到了沙发上。
宋明然一时有些迷糊,他把她放坐在沙发上,这个姿势不像是让要跟她在沙发上做的样子,他又转身去开了客厅的灯,再走回来,也不是把她扑倒在沙发上,而是站在她面前,当着她的面拉开了休闲裤的拉链。
居然就这么把他已经勃起的肉棒放了出来。
他目光灼灼地低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她,命令道:“含住它。”
那根粗大的柱状物形状优秀,颜色粉嫩,周身散发着引人情动的热气,于热恋中的情侣来说,含住它并不是一件令人反感的事情。
然而那一股股强势的热气从宋明然的肌肤钻了进去,沿着血液冲击到了她的心脏,让她整个人都发起了抖。
她面露痛苦地移开视线,颤着声音问他想干什么。
见她如此抗拒,陈江瀚垂在身侧的手掌拽成了拳,心里除了痛,到底是生出了一丝恨意,他狠心伸过手按住她的脑袋让她面对他的下半身,低头问她:“没给我哥口过?”
不等她回答,他像是已经知道答案般反问道:“我哥可以,我就不行?”
随着两人交往的深入,关于性事的姿势解锁的也越来越多,但有一点,宋明然从不尝试,陈江瀚也从不开口让她尝试,那就是让她给他口。
当初陈江浩死的那一刻,鸡巴还被别的女人含在嘴里,那个画面足够让宋明然对给男人口交留下一辈子的阴影,陈江瀚从不尝试让她给他口,她以为这是默契。
原来不是。
她不想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异常,心里骤然被撕开的伤疤已经让她自顾不暇。
鼻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她委屈得想哭,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后,宋明然闭起眼睛,噎着嗓子平静地说道:“江瀚,让我走,我今天不想留下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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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接下来要出门一段时间,月底回来后会恢复更新。月底前就别等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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