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冰冷犹如毒蛇般的物件落在腰腹上...“那是...什么...”她扭动着、挣扎着,落在男人眼中,更添风情。
容斯年把玩着手中被细链链接在一起的两个银色物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徒劳挣扎的猎物:“怕疼就乖乖打开身体。”
“不...”沉星回无措的看着他。
容斯年抽出性器,手指在湿润的穴口搅弄几下,然后将一端的圆形铃铛塞了进去。
“阿~~”随着沉星回的叫声,铃铛被送入深处...“拿出来...”她双腿不停的乱踹,企图反抗。
容斯年抬膝压住她一条腿,将另外一条扛在肩上,手握着银链另一端的圆润物件在她穴口出浅入浅出,直到上面沾满亮晶晶的汁液,才将那东西抵在紧闭的菊穴口。
缓慢且强势的挤压感让沉星回脑中嗡的一下,下一秒,她突然惊醒,疯了似的躲闪,然而男人的暴虐的控制欲已经不容她反抗了。他强硬的把银色肛塞顶入菊穴,细长的中间部分卡在菊口处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能解脱。
腿被掰开到最大,花穴和菊穴被同时侵入,铃铛肛塞隔着一层薄膜互相摩擦,甜香的汁液从花径里蜂拥而出,顺着细银链滴在床上,洇出更多的深色。
男人双眸越发黑沉,他拿过枕头垫在她臀下,双手扣住纤细的腰身猛然下沉,将胀的发疼的性器猛顶到底。
花径剧烈收缩,宫口被异物与性器反复肏弄,神经被快感冲的支离破碎,沉星回意连疼都不觉得了。她两条腿不停颤抖,小腹腰身更是酸软酥麻,白腻的皮肤被热度蒸腾出粉嫩的颜色,像是一朵完全绽放的花。
容斯年仍觉不过瘾,干脆把人翻过来摁在床上。银色链条在泥泞的双穴间晃荡,撅起的臀瓣犹如熟透的蜜桃吞吐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微肿的花径被撑开到最大,汁液喷的到处都是。他激烈的抽送着,恨不得将她肏穿一般重重插入、抽出、再插入。强烈的异物感刺激着最为敏感的神经,快感犹如电流般穿过脊背,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舒爽,他粗暴的钳着她的腰挺动了几百次,呼吸逐渐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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