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威胁于燕折而言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不满道:“先生,您还没结清小费呢。”
“菜都不会介绍,又在这对客人动手动脚,还要小费?没投诉你都不错了。”
“小费不多的。”燕折装听不到,凑到白涧宗耳边小声说,“你之前那边医院答应给我嘴来着,一直没兑现。”
他耳根有点红,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兴奋的。白涧宗扯了下衣领,本来被燕折这样又亲又蹭的就不对劲了,现在嘴巴还是没个把门的,脖子连带着胸口全染红了。
他冷淡道:“我同意了?”
燕折歪头眯眼,拿起餐刀比着白涧宗脖子,威胁道:“反正你没拒绝!”
白涧宗仰着下巴,垂眸看着燕折红润的嘴唇。几乎不用细想,这张嘴吞|吐的样子就能复现在眼前。
叫人口干舌燥。
白涧宗掀翻燕折,把人摁在腿上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燕折痛得眼睛一热:“你干嘛啊,出尔反尔还打我,是不是想坐实家暴的传闻……”
“别演了。”白涧宗放开人,拿起筷子夹菜,吃了两口才淡淡道:“没说不行。”
闹腾的燕折一秒安静,乖乖坐在旁边老实吃饭,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就怕白涧宗反悔。
不过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时不时要偷瞄两眼。之前因为白涧宗的腿问题,他们不存在更多的姿势,燕折也没想过让白涧宗给自己干什么。
但胆子这种东西嘛,都是一天天与日俱增的。
白涧宗倒是面色平静,没有任何异常。
夜晚悄然
而至,燕折刚跨进家门就魂就飘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先,先去洗澡?”
已经成猪的大白凑过来,蹭着燕折的裤脚:“喵~”
燕折敷衍地摸了两下猫头:“让吉伯给你开罐罐,你爹我现在有点忙——”
他快步跟上白涧宗的脚步,一起回到卧室,砰得一声将猫隔绝在门外。
猫猫试图跳起来够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动,只好对着门缝拼命扒拉。它耳朵抖了抖,听见里面传来若隐若无的水声。
很快,水声消失,铲屎官和与它同名的人类回到卧室,说着猫猫不懂的私语。
它抬头看看门把手,决定再试一试,猛跳起来抓住门把手往下一带,这次竟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它钻进去,在柔软的地毯上打了个滚,周围都是散落的零碎衣物,它好奇地东嗅嗅西嗅嗅,在裤筒里钻来钻去,好玩死了。
或者咬住裤脚,后脚猛蹬。
突然,铲屎官的一声惊叫吓到了它。灵活的身子直接猫进裤筒里,躲了会儿确定没发生大事才猫猫祟祟地从另一边钻出去,好奇地抬头看向床上。
愚蠢的人类又在背着它玩什么好玩的?
它轻松一跃,第一次踏上铲屎官的床铺,这感觉美好极了,直接爱上!怎么敢背着它睡这么好的!?
可惜他的傻铲屎官不知道怎么了,双手被捆着绑在头顶,上半身除了脑袋一毛不拔,白白的,丑死了。
但是那位大胆与它同名的人类,竟然俯撑在主人身体两侧,从嘴唇开始亲嗅——然后是细长的脖颈,清瘦的锁骨,以及碾咬像小球球一样的两个点点。
猫猫匍匐在旁边,蓄势待发。
愚蠢的铲屎官发出了猫猫不理解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呼吸不过来了。
以至于它一直没弄清楚情况,不敢轻举妄动。
再观察观察。
而另一个敢与猫猫同名的人类已经半跪下来,弯腰低头,吻向铲屎官的腰腹与毛毛之地。
燕折猛得仰起头,大脑一片空白,双手被捆着什么都做不了,直接扭着腰身。因难|耐而偏头的瞬间,他看见了床角的小小猫影,顿时发出爆鸣:“大白,大白进来了!!”
白涧宗一顿,似乎缓了会儿在理解燕折话里的意思。
“不是说你进来了,是猫,猫!”
“……”
白涧宗回首,正巧与看见逗猫棒猛扑上来的黑猫撞了个正着——
他本能地捞过黑猫后颈提起来,才避免了逗燕折的猫棒被抱住猛踹的血腥场面。
被拎住命运后脖颈的猫猫也不肯放弃,不断挣扎、大眼睛还在往更大的逗猫棒上瞄,试图荡起身子把玩具抓住。
白涧宗面无表情地走到门口,把猫扔了出去,砰得一声关上门并且反锁。
可恶的人类!
猫猫发出咆哮:“喵!”
然后开始猛刨房门,势必要让两个人类今夜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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