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掌心白色的液体,甜的,有些腥气。
“夫君请来的嬷嬷给了奴两张好方子,内服汤药外抹香膏,可使已出过乳的女子哪怕无孕亦能时时产乳。”
碧奴媚眼如丝,自己亦抚上这对乳,擦去乳头上的奶珠。
“只是还望夫君时时怜惜妾,妾可再不愿入夜后悄悄瞒着伺候的丫头挤这奶汁了。”
薛劭笑,拿过身旁的软枕让她靠着,低下头先用舌头将左乳的乳晕至乳头舔了一遍,这才将那樱桃含入口中吸了起来。
碧奴亦是许久未被他吸去奶汁,素日的酸痛总算找到了应有的出口,她忍不住抱住他的头盼他帮自己好好疏通疏通。
她的腰亦摆弄起来,穴肉吻着他的阳根引诱着。
“夫君莫要只惦记着上头,下头可也等着夫君怜惜呢……”
男人盯着她的眼,分出一只手扶住阳根,开口道:“再分开些。”
碧奴十分听话,将腿分得很开,缠在他的腰后,低声求着他进来,眼神却仍是有些傲气在,只被埋在笑意之下,看不大清。
阳根一寸寸入来,缓缓动着。
薛劭耸动着腰,脑袋却在左乳和右乳之间切换徘徊着,哪个都不冷落落下。
身子里最后一点酒气也被甜腻的充斥了整间屋子的奶香味所赶跑,倒是比解酒汤好下肚多了。
“前些日子大哥派人送了几坛子酒来,说是蛮子那的马奶酒。尝着倒是甜、酸、辣,与中原的酒不同。”
“往后倒是该把你的奶也收起来,也酿一酿这奶酒。”
“只是眼下……还是先饮干净了好。”
薛劭说完话,嘴里吸吮的力气也大起来,引得碧奴嘴里哼哼,直至将两只都吸干净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专心操起穴。
他将其他的事皆抛去脑后,一泡又一泡浓精全被射在最深处。哪怕叫了水准备洗浴,也是水声娇声混在一起,没个澡好洗,待荒唐完了才叫新烧了水来。
…
今夜在外头守夜的本不该是秋月,只是她主动提出要替了澄翠,澄翠面上心里为难,推辞几次便也不好拒绝,心里忐忑着,吩咐小丫鬟拿了汤婆子给她,又放了两个碳炉,安排周全才回了屋去。
秋月的衣裳自是顶顶好的,软和保暖,今日她外头还穿了件带兔毛领的披风,便是雪后湿冷刺骨的寒气也侵不大进来。
她有意留心着屋里的动静,可哪怕有人拿棉花堵了耳朵,也挡不住那春意盎然。
安静的夜里,屋内二人都没有刻意压低声响,口中娇声低喘,断断续续的淫言浪语,还有肉与肉的拍打和引人遐想的黏糊水声。
秋月听在耳中,心中冰凉而不甘,却又逼着自己不离开。
自薛劭要纳妾的事一传出,身为通房的她与晴云便有些尴尬,私下被议论了不少。毕竟再如何她二人也算是家世清白的家生丫头,身子比碧奴干净不少。
于是晴云这些日子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她本以为第一个被纳为妾的定是自己,没想到被一个千人骑的贱货抢先了不说,五公子竟重视至此,往后哪怕来了正头娘子,只怕也要被这珍珠压上一头。
秋月面上不显,仍是一如既往游刃有余的模样,可心里到底也有几分不满。
她与晴云只有在正房入府或是有孕无法侍奉夫君时才有机会被纳,如今被人捷足先登,心中又怎会服气?
只是再如何不服,终究宅子里还是几位主子说了算,时候未到,到底也只能忍气吞声下来。
里头叫了三回水,次次都是她亲自应声再吩咐下头的人来伺候,只从不进屋去,也是给自己的心留些地方好喘气。
……
次日两人醒的都不大早,碧奴迷迷糊糊间又任由男人折腾了两回,这才喊人进来伺候起身。
到底不过是个妾,还是个仍是贱籍的,便也没有敬茶一礼。老夫人大抵觉得见不着多少面,也只传了话来让好好歇着,又送了些礼只为面上过得去。可薛夫人却是亲自来了一趟,碍着薛劭也在便也只不亲不疏地嘱咐几句,提及后宅之事口气就有些不大自然,只说交给碧奴打理云云,一口气讲完就携着丫鬟婆子们回去了。
碧奴的脑袋却是立时没转过来,只得转头问身边的薛劭:“方才夫人说的后宅之事……这……”
薛劭早知道有这一出,慢慢抿一口茶,打发了屋内下人们出去这才开口。
“无碍,这些杂事我已安排了人替你管着,要的也不过是你管着薛府后宅的名头罢了,你只伺候好我,一心扑在我身上就成。”
“也是,若让我管着这么大的地方,只怕不出三日便胡乱套儿了。”
薛劭瞧着她故作皱眉的模样,打趣道:“到底是你命好,从前有那老鸨,如今有我,往后更有旁人替你操心去。”
如此两人说笑几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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