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h,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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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今日的酒似乎劲头比往常饮的要大。

赵宣邺想。

外头皆是等着化去的雪,刺人的寒气可比雪落时要冷的多。

他三两下将才系好的披风解去,随手一扔便有眼疾手快的侍从接住。

一行人刚走出不远,边上便是薛府花园,冬日景色寂寞,借着月光不过见到几株零零散散的红梅。

赵宣邺正想散散身上的热,便让侍从们别再跟着,跟着来的人见劝不过也只好停住脚步,就是要递一盏灯笼给他也被拒绝了去。

“月光明亮,何须此物?”

说完便再不回头往里去了。

他虽不熟悉这些曲曲折折的路,各式花园确是实实在在逛了不少,左右不过异曲同工罢了。

他走走停停,身上发了些汗也舒坦了不少。

“望雨阁……”

这才发现自己似是走到了花园一角,这地方怕是有些日子无人来了,鹅卵石径上还留着两旁翠竹飘落的叶片,干枯的黄色被雪水浸透,变成几近于黑的褐色,软软烂烂的黏在石子上。

赵宣邺打量了几眼这三层小楼,是有些古旧的样式,但也未曾有漆剥落或是虫蛀的痕迹。

正待原路返回,却听一女声由背后逐渐靠近。

他转过身,那女子便正好扑入他怀中。

是熟悉的栀子花香。

是她?薛五的那个妾室?

女人闭着眼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紧紧抱着不肯松开。

“薛郎莫要再耍赖了,珍珠抓到你了……”

赵宣邺见她的面色仍是如方才见到时那般红,想是依旧醉着。

他也不急着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摸一摸她的脸,低声问:“你叫珍珠?”

听了这话女人抱得更紧了:“薛郎怎么连我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好让人伤心……可不是你说这世上只有珍珠衬我才叫改的名吗?”

珍珠,珍娘,所以是珍姨娘。

男人勾勾唇角,任由她抱着,左手环住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哄她是自己错了,又问被抓到了该有什么惩罚。

“薛郎果然还是想耍赖,今儿可不成,夫君方才自己说的,输了今夜便要把珍珠的穴儿灌得满满的,否则便不许喝珠儿的奶汁呢……”

“哦……照这么说,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左右都不吃亏,是么?”

“哼……”

她装出生气的模样,手也松开不再抱着赵宣邺,掂起脚示意男人俯下身,在他耳旁说:“我可喝了些好玩意,今夜便是郎君忍得了,珍珠也忍不了了。”

说完便一手提起些许裙摆,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腿心处去。

本以为会摸到柔软的亵裤,可收回手时指尖上已沾了不少晶莹液体,黏腻甜腥。

碧奴见赵宣邺盯着他自己的手,看完又凑近鼻子闻一闻,脸也更红了。

“嗯……啊!”

还不待他们其中的一个有反应,她忽然紧紧抓住赵宣邺,闭上眼双腿颤抖着,就这么叫出声来。

赵宣邺连忙扶住腿软下来的美人:“如何就去了?”

碧奴半眯着眼瞧他,迷醉醉的:“药性太足,夫君你又迟迟不来,只好用了用‘小子勖’……”

“可真是个好玩意,模样与夫君的好物什一样不说,拿水泡得温温热热的,再蹭些水儿慢慢往里头里推,不必动都险些去了呢。”

赵宣邺听怀中无骨的美人讲自己如何拿按薛劭阳物的模样做的玉势解痒,又说自己奶子胀着疼,一日总要换几回肚兜云云,勾得他胯间那物抬了头。

碧奴自然用发现了,自己掀起裙子拿柔嫩的臀蹭着他直挺挺的肉根。

“夫君真是急色……往常珠儿再说些淫话也都等进了屋才顶起衣裳,今日这是怎么了……”

她腿心的黏糊水液不多时就浸透了层层布料,透过竹叶缝隙洒下来的月光将碧奴的白净挺翘的臀照得格外漂亮。

赵宣邺的眼里只剩下这一对白花花晃着的肉,再瞧不见想不起其他。

他也不顾还在外头,自己松了腰带放出阳物:“来,珠儿先给夫君吃一回……”

碧奴很高兴,膝盖跪在鹅卵石上也不觉得疼,先将硕大龟头含了含,接着又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一遍,还轻轻亲了两口垂着的卵蛋。

“小骚妇真会吃鸡巴……来,都吃进去……”

赵宣邺眼睛泛着红,扶着碧奴的脑袋让她把大半根都吃了进去,又嫌她头上的珍珠发钗碍事,随手便扔去了边上的竹林里。

“这珍珠确实趁你,可夫君现在再看……嗯……多吞些……珍珠虽圆润光华,却不如明珠无光而自亮来的好,也名贵些,这才衬得上你……”

“你该叫明珠才是……”

碧奴吞吐着他的巨物,长长的物什顶得她眼眶里泛泪,嘴中却依旧按男人挺腰的频率服侍着。

赵宣邺似乎也没期待能听见身下女人的回复,毕竟她的嘴中被自己的肉茎填满了,他可不愿为这一句放弃蚀骨的快意。

男人并未刻意锁着精关,挺动百十来下便扶着女人的头喘着粗气释放了出来。

“咳,咳咳……”

碧奴被精呛到,缓了一缓又张开嘴给他瞧:“夫君的精……都是我的……”

太子摸摸她的脸:“还有更好的给你。”

说完,他便扶着软下来的肉根又释放出了另一种带着腥臊气味的水液。

碧奴趴在地上,将臀露出对着他:“好热……夫君的尿……好热好烫……要把珠儿烫坏了……”

美人在男人的身前匍匐着,黄色的液体浸湿了她身上的衣裳,臀上也带了不少晶莹。

赵宣邺就这样挺着粗长物什将她翻过身,又是解又是撕的把她扒了个干净,抱起美人往屋里去了。

望雨阁并没有上锁,门一推便开。

里头还算整洁,一楼并无能躺下的地方,他便抱着碧奴去了二楼。

他先把已闭上了眼的碧奴放在床上,也不管性器还大剌剌地挂在外头,走到窗前。

“十六。”

一阵微风拂过。

“属下在。”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是赵宣邺为数不多的暗卫之一。

“孤今夜逛了逛园子便已回了薛府安排的住处休息,早已歇下。”

“是。”

风过无痕,赵宣邺关上窗,点上角落里的炭盆,这才脱去衣服,回到床上又折腾起了碧奴。

他听碧奴讲有奶水,早就对这一对饱乳起了兴趣,一手一个揉捏起来,果然有泛着腥气的乳白水液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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