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昏迷时不喝不也醒来了吗?」时璧也拧着秀眉看向他。
「其实…,我并不介意再亲自哺餵你喝药。」呼延漠野似笑非笑地道。
「什么?」时璧睁大眼,见双成点头表示确有此事,连忙乖乖接过碗大口大口地将汤药喝下去。
正忍耐着大口喝药,呼延漠野却突然开口,「我没想到你竟敢欺瞒我。」
呛得咳出声来,时璧心中大惊,想到方才做的梦,不禁暗呼糟糕!自己这几天不知说了多少梦话,难道全都被他听见知道真相了吗?
「我让你随车队先回庆国去,你竟然私纵刑天,伙同他一起潜回皇城,真是太不像话了!」拍着她的背,他沉声道。
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挣扎着开口,「刑天…,放过他好吗?他对你确是忠心耿耿的。」
「怎么?你一醒过来就替别的男人向我求情,我很不高兴。」呼延漠野脸色一凝,将她搂抱至膝上。
「不是,我只是…他是你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时璧小脸微红地抗辩。
没想到他却突然俯下身吻住她,时璧漆黑的双瞳圆睁,身子一软,只能羞红着脸任他予取予求地探索着她的唇舌。
好不容易松开她,他抵着她的额,轻啄着她粉嫩的脸颊,「你要想着你爹我没办法,但其他的男人除了我之外就不准再想着别人了,知不知道?」
「嗯…」时璧娇靨羞红,无力地回应他。
「待会我得去上朝,乖乖躺着知不知道?」
「嗯…」她现在这种身体是能跑到那里去呀。
「另外等你身体痊癒后,我们要把洞房漏办的事办完。」
「嗯…」时璧倏地睁大眼,「,你说什么?」
「就这样说定了,好好养伤。」呼延漠野嘴角扬起,轻轻将她身子扶至榻上靠好。
「那不算,我刚没听清楚…」时璧气急败坏地想翻案。
「君无戏言,皇后也一样。」头也不回,他轻笑着离开了寝殿。
「刑天敉乱救出太后有功,狼主已经赦免了他,公主您不用再担心这回事了。」双成掩嘴而笑,悄悄地告诉时璧这消息。
先是心头一松,接着时璧又双手抱头哀鸣着倒在床上,天啊!她答应他了,她竟答应他了!那他以后就绝不会客气了,她一定、一定会被他整个吃乾抹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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