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炉再一次发出提醒取出豆浆的“哔哔——”声。
撑在流理台上的手肘向后挪了一厘,梁小慵低低地喘气一声,固执地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也不去回答他的话。
“我要吃早饭。”
“周聿白说我只是跟在你身边的一条狗。”他的话里有点低微的鼻音。
他们两个人各讲着不相干的话。
梁小慵:“他不会说话,你也听他的。”
“……可是我愿意做一条围着你打转的小狗,每天把你舔得很舒服。”他轻轻蹭着她的唇角,沉重的呼吸下,粗壮的性器缓慢地在温热的穴肉间磨蹭,“那你呢,主人?你愿意施舍我一点信任吗?”
唇边传来濡湿的触感,她下意识收紧双腿,“出去……”
“为什么?”
他低下头,隔着薄薄的睡裙,咬住敏感挺立的乳头。舌面舔舐,立时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透出底下的大片淡粉。
“你总是这样……明明不想我走,明明还喜欢我,却总不说真心话。”
“梁小慵,”他低喃,“我真的很怕有一天你说着说着,就变成真的了。”
“唔……”
她敏感地抖了一下,脊背向后弯,像要逃离。
丁兰时的双手揽住她,重重地拥紧,龟头直直顶入宫腔,似乎嵌入她的身体。
“我想听你的真心话,”胸口传来咸涩的湿意,哑声渗入心口,“求你了……梁小慵,告诉我你的真心话。”
怀里的身体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咬紧的牙关还是难抵的性冲动。
好半晌。
她咬着发酸的牙关,“丁兰时……对你说真话太难了。”
“就一句,”性器在潮湿的穴道间顶弄,求好似的,有节奏地抽插,“求你了,只要这一句。”
“嗯啊……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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