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喘了起来,臀肉在流理台边缘磨蹭,反反复复,也像理智的弦被来回磋磨。
“不……”
“好,”他盖过她的呻吟,“说好,主人。”
丁兰时将她抱起,坐回餐桌前。
他的腿长,步履间,性器在大尺寸的跨步下,剧烈地顶戳进环吸肉腔中。
“啊——!”
她尖叫一声,眼角沁出泪意。同一时刻,她感到小腹喷涌出大股的液体。
“喜欢这样?”
她咬紧下唇不答。
“说喜欢,”不安再一次袭遍全身,丁兰时用力地箍紧她,把阴茎整根没入,囊袋撑开阴唇,“……说喜欢……求你,说一句。就一句,好不好?”
滚烫的液体滴在交合处,他的颅顶抵在她的心口,企图探听心跳的虚实。
他坐下,龟头再进一步,好像要顶进她的胃里。
“啊……啊啊……”
她大口地喘气,痛与性欲交缠,让瘦削的肩膀高高耸起,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
“想吃什么?”丁兰时含吻着湿漉漉的奶尖,“豆腐脑,好不好?”
喉咙被呻吟堵住,除了单音节的叫喊,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
他自顾自替她回来了。
裙摆撩起,掠过胸口,细白的身上还遍布昨夜青紫的痕迹。
丁兰时绯色的眼尾低垂,还在垂泪的眼神暗了暗。
白生生的豆腐脑被舀起,一勺,他含在口中,重新吮回湿挺的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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