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微死死攥着颈后的方枕,仰着脖子张口喘息,浑身沁出一层薄汗,两腿支着踏在床褥上不断夹紧,身下的欢愉强烈得难以承受,偏偏叶苍口舌不停,握着她的大腿根部掰得更开,便利他整张脸埋进她的腿心。
腿颤得不行,曲微抖着声音求饶,“别舔了...”
回应她的只有啧啧水声。
叶苍一开始并不得章法,胡乱地含住阴穴便用力吸,意外听见曲微猫叫似的嘤咛。
身下胀得发紧,他顾不及管,口中的软肉让他成瘾般总觉得舔不够,穴口泌出的水液尽数被卷进嘴里吞咽。
曲微又抖着泄了一股,待缓和下来,抓着叶苍的下颏将他的脸抬起来,他唇周都被沾湿,不解她为何打断。
“你不想进来吗?”教习嬷嬷教给她的,是让女子为丈夫口舌侍奉,现下反倒一直是叶苍在伺候她,舒服得过头。
她又直说,“我想你进来。”
叶苍滚了滚喉咙,倾身过去吻她,勾着舌头纠缠,下身的阳物抵在那片被他先用舌头探索过的地方,熟练地找到穴口浅浅戳刺。
身下那根远不如他的舌头柔软,曲微感受到圆润的硬物挤开了穴口,有些胀,但不算难受。
他“浅尝辄止”许久,终于将头部挤了进去,曲微蹙着眉,鼻腔里轻轻哼声,听得他血热。
一次浅戳之后,阳物并未抽出,叶苍压着腰身前挺,一路破开肉壁长驱直入,瞬时被湿热穴肉包裹,密密麻麻的快感激得他闷哼出声,俯身叼住她的一只胸乳便开始耸腰。
曲微口中早已不成腔调,身下扭着似想逃离,却又被牢牢钉在原地。
她被胀得有些疼,但尚能忍受,身上的人撑着结实的双臂上下晃动,阴穴被硬物磨着进进出出,渐渐酥麻得浑身泛软。
情热又一次席卷而来,曲微眼里迷离,脑中一片白茫,她知道她在与叶苍行男女之事,原来床笫之欢是这般滋味。
叶苍食髓知味,以往与她亲一亲便情动得下身硬挺,如今初尝情欲,如洪水猛兽般贪婪地在曲微身上索取。
一直做到深更半夜,曲微浑身汗津津,累得指头都抬不起来,腿被长久打开,骨头僵硬得快要合不上。
叶苍自己去打了水回来,细细给曲微擦洗。
她还未睡着,浑身被拆卸过一般酸疼,半阖着眼幽怨瞪他。
叶苍打开她的腿,腿心一片黏腻湿泞,喉咙滚了滚,心虚地觑一眼曲微。
“肿了?”
叶苍抿着唇轻轻点头。
曲微故意挖苦他,“也不知是谁开始扭扭捏捏,后来尝到甜头便跟没人性的野兽一般。”
叶苍甘心受她的埋怨,手下绣花般轻柔仔细地擦洗。待清理完,曲微已经入睡,他上榻将人拢进怀里,心中前所未有地餍足。
昨夜折腾得太晚,曲微一觉睡到接近正午才醒,她躺在床上平复心绪,想着如何顺理成章地开口让他提前放人。
叶苍下值依旧晚,匆匆洗漱过便往曲微的院子去,脑中不受控地翻涌着昨夜的种种,体内的血热得滚烫,身下熟悉的紧胀感亟待疏解。
曲微的屋子里亮着灯,他心里一喜,心知她在等着他。
床上的人背对他侧躺着,周身宁静,看着已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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