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压着声响走近,打消了心思,想着抱她入眠即可。
他刚上榻,便发现曲微睡梦中并不安稳,眉头蹙紧,眼窝积着泪,嘴里念念有词,间或抽噎一声。
见她梦魇,叶苍紧着心覆上她的背顺一顺,意图安抚。
不成想曲微方一被触碰,便立即尖叫着醒来,惊慌的翻身往后缩,与身后的人拉开距离。待看清了来人是叶苍,她又全力朝他扑过去,哭得可怜又凄惨。
叶苍悬着心将人抱进怀里,心疼又愧疚,“怎么了?是不是太疼了...”
曲微摇头,哭得话不成话,“做噩梦了...爹娘...和叔父怪我...说我不讲廉耻...不顾曲家...”
她从叶苍怀里起来,跪坐在床榻上,努力摆上正经脸色,眼泪却止不住地淌。
“你父亲可将曲家人杀了?”
叶苍摇头,“尚未。”
曲微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哀戚,为难开口:
“我已与你圆房,有了夫妻之实,求你看在这份情面上,提早放了曲家人...我知是在强求于你,但你父亲意欲杀我,更是恨叔父直系血亲入骨,一旦被他发现曲家人关在地牢,便为时已晚...我与曲家不亲,可也只有这些亲人在世,爹娘梦里责怪我不孝不义,只顾自己享乐。求你...”
叶苍再无法忍受看她这般可怜地伏低做小,未多加犹豫便开口,“我答应你,明日便将他们放了。”
“遣散家仆,将我叔母与堂弟堂妹送去允城。曲家长女嫁在那处,往后好有个照应。再者...”她小心翼翼觑着叶苍的脸色,“若有一天你父亲发现曲家主骨还活着,人在允城他也鞭长莫及...”
叶苍掩着心虚回一声“好”。
其实父亲并无杀曲家家眷的意思,皆是因做那一场试探曲微的戏,让她生了忧虑,现下他也只能自食其果。
好在如今他们心意相通,曲家人已无关紧要,她哭得这般凄惨,他若还不答应,难免让两人生出嫌隙。
相拥好一会儿,怀里的人彻底平复下来,叶苍试探着开口,“...让我看一看下身可好?昨晚是我太莽撞,有没有让你难受?”
曲微心里沉石落地,正轻松自在,从心而论昨晚确实很快活,只是太过疲累。
她并不在意所谓贞洁,若都如昨晚那般畅快,她很乐意与叶苍无夫妻之名而行床笫之事。
“没有难受,很是舒服,你学得很好。”
叶苍听得有些羞赧,动手脱下曲微的亵裤,打开她双腿凑近细看腿心的阴穴。
软肉可怜地蜷曲着,穴口附近还有些微红肿,他久久盯着那处,思量着该请个医女来诊治一番才稳妥。
心下正内疚,不成想突然瞥见穴口隐隐泛起水光,他定睛一看,并非是花眼,曲微光是被他盯看着,竟又开始泌出水液。
叶苍惊讶地一挑眉,面上露出揶揄的笑意,原来不止他一人想。
曲微些许有几分不自在,他的脸一凑近,她便不可抑制地想起那般蚀骨销魂的滋味。贪欢是人之常情,她逼着自己一瞬不瞬地与叶苍对视,用眼睛告知他自己的心意。
叶苍不再吊她胃口,会意地覆上那处湿润,整张脸压在腿心处,舌头卖力地舔舐,将她侍奉得浑身酥软。
混沌之间,曲微颇有些遗憾地想,等她走后可就再无法和叶苍享这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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