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拥吻中,我笨手笨脚的再次顶撞起来,她也扭动腰身,上下起伏,迎合着我的节奏,噗嗤噗嗤,酥骨销魂。
这一次的我终于没有败,适应了那强烈刺激的我终于持久了,我进进出出不愿停下来,我喜欢这样毫无距离的和她的结合,我喜欢这样对她的占有,我愈发熟练的与她对抗,狠狠的进出,她的神情也迷离起来。
她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按在她甩动的胸脯上,她说:捏我奶子,冷冷。
我开始抓捏。
她挺动腰肢,让我每次进入的更深,她说:操我的逼,冷冷。
我继续操弄。
她看着我的脸,嘴唇微张,吐气如兰,眼神迷离,继续在说:狠狠捏我奶子。
我双手齐上,一只手抓住一只乳房,狠狠的抓捏,我的手抓不过来,那饱满的白皙在我的之间流淌出来,又染上一道道红印。
她继续在说:狠狠的操我的逼,操死我,啊,操死我。
我开始更猛烈的抽插,我顶撞着她,身下的床也跟着吱嘎吱嘎作响,我们不管不顾房间隔音到底如何,彼此都陷入了对幸福的渴望与索取当中。
她叫的更加迷乱,有些压抑,也有些满足,有些粗重,也有些轻盈,她一直在叫,她的嘴巴里说着很多我从未听过的粗俗语言,让我更加兴奋。
那个文静的她彻底的消失不见了,此刻在我身上的,是她野性的一面,她用最原始的肢体粗暴给我带来属于这个世界的极乐,文静腼腆的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粗俗的话呢?后来我才知道,很多人教过她说这些,命令过她说这些,但是她从不说,但是她记住了,她知道男人喜欢这些,所以此刻,她毫无保留的献给了我,她想把最好的都献给我,我确实很喜欢。
而且她说这些我一点都不觉得粗俗,我觉得很幸福。
直到许久之后,我再次喷薄到她体内,她完全瘫软了下来,扑倒在我怀里。
我摸着她已经干爽又被汗水打湿的秀发,抚着她的背,满足的说:你是我的了,暖暖。
她乖巧而虚弱的点点头:我是你的。
我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我,我射在里面了,你,不会有事吧。
她笑一笑说:笨蛋,我是安全期。
我愣了愣:安全期是什么?
她还是笑,亲了一下我的胸口,她说:安全期就是你随便射就是了,你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没有关系。
我的身体虽然刚刚喷薄过,可是此刻仍旧坚挺的停留在她的体内,半点没有想出来的迹象,我也很喜欢,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下身的收缩,挤压着我,然后有些液体顺着我们结合处流下来,我贪婪的对她说:我不想出来,想一直呆在里面。
她温柔的说:那就一直在里面吧,只要你想。
然后我就这样贪婪的抱着她,任凭我的身体和她一直结合在一起,我们喘息,休息,亲吻。
直到不久之后,她似乎又可以了,因为她的下身又不老实的试探着扭动起来,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又来了一次。
但是这次结束之后,她让我退了出来,在我休息半小时想要第四次的时候,她拦住了我,她说:冷冷,不可以了,你是第一次,要注意身体,不能太过度了。
我很委屈,我说:可是,我还想要。
她宠溺的在我的身体上亲了一下,说,你看,小老鼠亲冰雨。
然后调皮的笑了笑,爬回来贴在我怀里,说:乖乖听话,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大喜:以后还可以吗?我还可以要吗?
她害羞的点点头:嗯,只要方便,只要你想,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我满足的同意了她。
那天晚上,她没有离开我的房间,我们终于睡在了一起,虽然没有表白也没有承诺,虽然我没说过一句爱她,她也没说过一句爱我,但是我们的感情完成了彻底的升华,我亲吻她的时候,已经在她的眼睛里读到了答案,我们是彼此相爱的,这就足够了。
关上灯,我们在黑暗中相拥在一起,我紧紧贴着她光滑的皮肤爱不释手的抚摸,炎炎夏夜有些燥热,可是她的身体有一种清爽的凉意,像是书中描写的玉石般的触感,我想也许是男孩子的体温略高于女孩子。
于是我说:暖暖,你冷冷的。
她在我怀里动了动,说:冷冷,你暖暖的。
说完我才意识到,这是一语双关双语四关,觉得奇妙而又神奇,然后我俩都嘻嘻笑了起来,像两个傻子。
然后我们一起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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