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抬眸去看他的目光,我想仔细研究一番现在的他会有怎样的情绪。
不。是愤怒。依然是愤怒。还有心疼。
心疼?我忍不住微微歪头,困惑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你可怜我?”“可怜”两个字明显不够准确,因为我真的找不出藏在“心疼”背后的意义,以及,我并不想说出“他在心疼我”这个事实。
“为——”
还来不及强调的困惑一下子全被他堵在了令人窒息的吻里,我挣脱不开他的手,偏偏又没办法后退——我每退一步,边城便会变本加厉地争夺我的呼吸,破坏我的节奏,最终退无可退我被他禁锢在了双臂与墙之间。我被他逼得崩溃,最终荒唐地闭上了眼睛——而脑海中只有一个“我或许会就此窒息而死”的念头。
但很显然,边城不打算这样杀死我。
意识稍有回暖,只感觉浑身都被某人偷走了力气,只能够从这个罪魁祸首身上借力站稳。更荒谬者,明明行凶是他,但为什么他
的眼睛里满是崩溃和专属于受害者的控诉。
“你在恼火什么?”我又问。喘着粗气的话语早已失了正常。
“恼火……恼火我面前这个患者。”
“边忆,我说过——我并不是来拯救你的。”你从来不需要被拯救,你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你是我最热烈的祈盼。你本就足够美好。“我大逆不道。我罔顾人伦。我的病更重。”他开始一句句回答我,“如果你想,”眸色被一层晶莹剔透的液体恍惚,“你可以讨厌我。恨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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