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骆驰通话这么会儿功夫,手机上积了叁个未接来电。陈桃子吸了吸鼻子,打回去。
“你起床了?”
对面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慵懒:“在哪儿,一大早跟谁聊天?”
陈桃子迎着太阳晒干脸上泪痕:“回家路上。幼儿培训机构打来的,推销他家钢琴课程。”
“能聊这么久?”
“我打算给小柚报课。”
“别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学,”任柏寒说,“我帮你找专业的老师。”
“唔。我快到家了。”
于是对面也无话可说,挂上了电话。
陈桃子推开家门,原磨咖啡的醇香飘来。一看厨房料理台,昨晚上才买的咖啡机已经用上了。
再一看窗边,好家伙,清透的日光下,某形似欧美男模的总裁一手插兜,一手握着咖啡杯,半眯着眼睛摆造型。
举手投足间,一派身价流露出来的贵气。
哪怕穿着接地气的纯棉家居服,过去那点平易近人的气质也微不可寻。
如果冷傲和贵气是一种病,在跟陈桃子分别这些年,任柏寒明显已经病入膏肓。
她顿时觉得,买了一套煎饼果子而非鱼子酱薄饼回来的自己,简直罪大恶极得可以就地问斩。
“回来了,那是什么?”任柏寒看了过来。
陈桃子来不及把塑料袋藏到身后,只好举到身前:“不加生菜的煎饼果子。”
任柏寒挑了下眉。“城东那一家?”
她点了下头。
一分半钟后,她坐在餐桌边,好奇地问:“煎饼果子配咖啡是什么味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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