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桃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多大仇啊你!”
见她笑得欢,任总后知后觉地窘了一下,但要把那小人涂掉又显得太暴躁,便矜持地放下蜡笔:“小朋友看到不太好,我找人来重新刷下漆。”
“不用不用,添两笔就行了。”陈桃子脸上挂着笑,潦草地画了两下,把那把枪补成了一颗大大的爱心。
“合理吗?”
任柏寒眉头紧紧地皱着,因为现在的画面看上去,像是代表他的小人,在向代表骆驰的小人发射爱心一样。
长指挑了一种覆盖能力强的颜色,盖掉了骆驰小人的标志性发型和笑容,添上了西装和皮鞋。跟陈桃子画的丑得异曲同工。
“这才不合理吧!”一幅画上凭空出现两个一样的人,看着挺诡异的。她想了想,把先前一个任柏寒小人涂成了一辆迈巴赫。
原本温馨的画风,顿时有了一种离奇的土豪感。
两个蹲着身子的大人,看着矮墙上的最终成果,沉默不语了半响。陈桃子扭过头去,闷闷笑着抖动肩膀。任柏寒瞥她一眼。
“你还是找人来刷漆吧,我感觉这画面对孩子成长挺不利的。”陈桃子拿胳膊捅了下他。
“嗯。”任柏寒先站起来。陈桃子腿麻站不起来,被他拉着胳膊扯进了怀里,大手自然地就滑到了小腹下的叁角区。
“不是吧,”陈桃子眨眼,“这样也能发情?”
任柏寒望着墙上那手牵着手的叁个小人,从后面进入了她。在两人都逐渐忘情时,咬着她的耳垂,泄露出一点任性的心声。
“六年,都得补回来。”
陈桃子一愣,心里叹了口气。补完能释怀不?她手臂往后,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能释怀的话——“你补吧。”
任柏寒要了陈桃子两次,一次站在客厅撑着墙。衣冠整齐的,掏出鸡巴,内裤撇一边就插进去。嫌这样不够尽兴,第二次脱光了在床上,四肢抵死纠缠着,差点给陈桃子把子宫捅破。
第叁次,陈桃子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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