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哥!政哥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我要见政哥哥!让我见政哥哥!”
一道娇嫩的嗓音从殿外传来,嬴政心头“一凛”,饶是与六国开战,都未曾如此如临大敌过。
“君上……”寺人请示道:“可否请程小君子进来?”
嬴政还未开口,成蟜冷笑一声,道:“请!自然要请进来!”
嬴政:“……”
寺人立刻会意,调头走出去,很快大殿门打开,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人走了进来。
“政哥哥!”少年亲昵的唤着,一路小跑,便要一头扎进嬴政怀中。
嬴政眼睛一眯,他最不喜旁人的触碰,警惕心也很重,立刻向侧面闪开一步,那少年扑了一个空。
成蟜在旁边冷眼看着,幽幽的道:“程蟜,真的是你。”
嬴政:“……”这发展寡人始料未及……
在这个梦境中,嬴政的“白月光”也叫程蟜,甚至只是姓氏不同而已。
程蟜仿佛这才看到了成蟜,吓得狠狠哆嗦起来,犹如小绵羊见了大灰狼,躲在嬴政身后,颤声道:“政哥哥……你……你要保护蟜儿啊!”
成蟜冷笑一声:“你们程家勾结外敌,谋逆在先,本该连灭九族,本相仁厚,不与连坐,你这个本家之人,本该已经处死大辟才是,竟苟活到了今日!”
程蟜瑟瑟发抖:“政哥哥!政哥哥救我啊……”
成蟜见他这副小白花儿的模样,就忍不住有气,尤其这个程蟜还是在嬴政即位之后,立刻回来,成蟜便忍不住多想一些,觉得是嬴政与他的白月光私底下勾连,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
“你的政哥哥也没办法救你,”成蟜嗤笑:“你以为你的情郎如今成了君上,你便可以平步青云,从此享福么?简直痴心妄想!这个朝廷,还是本相说了算!”
“你、你……”程蟜挑拨离间的道:“政哥哥政哥哥!你快听听,太宰他说的乃是大逆不道的言词!就算政哥哥你是新君,他也不能……不能如此欺辱政哥哥呀!”
哪知嬴政平静的道:“太宰说得有理,寡人初登大宝,朝廷中的事情,还是交给太宰来处置比较妥当。”
“政哥哥?!”程蟜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置信。
别说是他了,就连成蟜也有些惊讶,转头看向嬴政,嬴政的眼神并不像是委曲求全,反而镇定自若。
成蟜眯起眼眸,心窍微动,难道新君这是在和自己表忠心?他也知道自己刚刚即位,根基还不稳,所以决定舍弃他那个白月光?
不管是为了甚么,成蟜挑唇一笑,道:“程小君子,你可听到了?你可听清楚了?”
“不不!”程蟜使劲摇头:“政哥哥!!我不信!我不信!我们曾经海誓山盟……你……你不会忘记我的!不会——”
“不会?”成蟜反诘:“如何不会?怎么,是你生得太
美艳,还是你的身子太勾人?你有本相俊美么?你有本相位高权重么?你甚么都没有,君上为何选你?”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成蟜的笑容扩大,继续道:“君上的滋味儿,本相替你尝过了,还不错。”
他说着,走到程蟜面前,手指轻轻一勾,挑开自己的脖颈衣领,新鲜的吻痕立刻倾露出来。
“不——!!”程蟜一阵尖叫:“政哥哥不会背叛我的!不会、不会……”
他说着,使劲摇头,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大殿。
嬴政:“……”
嬴政眼看着“白月光”走了,微微送出口气,没想到不需要自己出手,蟜儿吃起味儿了,酸劲儿还挺大,已经把人解决了。
“太宰,”嬴政走过去,微微俯下身来,在成蟜的耳边暧昧的低声道:“方才被不相干之人打断了好事,如今……可继续了?”
他说着,轻轻亲吻着成蟜的耳垂。
哪知成蟜翻脸比翻书还快,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嬴政,冷淡的道:“没兴致了。”
说罢,一甩袖袍,扬长而去。
嬴政:“……”自作孽不可活啊。
新君即位,即位之后最大的庆典,便是春狩,其实就是一场大型演兵,也是新君震慑朝廷最好的机会。
春狩当日,文武百官跟随着扈行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猎场。
“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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