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较高下 第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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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俄罗斯的是公司的一个经理,叫文成勇是她哥哥的表亲,还有一个助理,叫赵寅。

沈迢迢对俄罗斯完全不熟悉,也没去过,看了眼地图,飞机上赵寅给她讲这次的行程。

俄罗斯远东地区林业市场受今年俄罗斯林业管控政策,俄罗斯的进口木材,沈家占的并不多,俄罗斯的市场是北方温家的地盘。她也听的不太上心,这趟真的是奉旨见世面的。

到莫斯科的时候,正是晚上。

文成勇安排的很周到,先安排她入住酒店,嘱咐赵寅陪着她。他要先出去开会。

第二天回来,下午带着迢迢和赵寅和俄罗斯这边的人正式见面,莫斯科是座色彩鲜艳的城市,沈迢迢看见红色的楼都觉得好奇。本来不去饭局,文成勇极力邀请,她又推辞不了,从头到尾都像是个跟班,一句话不多嘴。

最后的接待会在吃饭的餐厅结束,俄罗斯的美食实在不合她胃口,她挑来拣去吃了点,正琢磨,饭后上哪找点合口味的吃的。

大厅里进来一群人,说话声很大,声势浩大,都吵吵的大厅里的人都看他们,走在最前面的人,在场的人好像都认识,文成勇回头看见了,也站起身出去打招呼,所有人跟着起身。

沈迢迢好奇,放下叉子,惯性跟着起身站在文成勇身后张望,抬眼就看见了对方人群中间最醒目的那张亚洲面孔。

他白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了,单眼皮带着棱角,看着有点目中无人,眉目有些沉寂,站在高大的俄罗斯人身边也毫不逊色,抿着嘴和文成勇打招呼,赵寅没忍住,低声凑她耳边和她说:“那个是北方温家的长孙。”

沈迢迢心觉奇怪,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看了几眼,感觉差别太大了,等文成勇回来给她介绍,她还是觉得怀疑,忍不住,又转头去看他,他亦正在盯着她。

她被看的一悸,心里骂娘。确实是那个男人。简直和一年前天差地别。

对温家,她一点也不清楚,也不清楚长孙是个什么概念。

林叔和她说过,俄罗斯这里的生意,是七叔给了温家的老爷子,是不是白送他也不清楚。

之后沈迢迢在饭桌上把玩着叉子,一直琢磨着,等会儿,该怎么去会会这位温家长孙。

饭后,文成勇要带着人去另一场饭局,其实是酒吧。沈迢迢笑着拒绝了,她要出去吃自己的。

沈迢迢一个人到车库,有点迷路,转了几圈才找到车,准备上车,正好,又遇上了温家长孙,他也是一个人,站在车旁打电话,一口俄语,声音低沉,让俄语听起来有股冷冰冰的味道。

他也看到沈迢迢了,,依旧在讲电话,却目不转睛看着沈迢迢,沈迢迢觉得有意思,笑起来问:“咱们又见面了。”

他挂了电话,看着她,嘴角淡淡笑起来,笃定说:“过来。”

沈迢迢在犹豫怎么和他说,他先说:“你怎么在这儿?”

沈迢迢反问:“那你呢?温家长孙?”

温砚沉嗯了声。

沈迢迢心说,你个龟孙子。

脸上却笑的狡黠:“咱们之前签协议的时候倒是没有自报家门,那按你爷爷的辈分算,你得叫我一声小姑姑。”

温砚沉唇齿间低沉的重复了一遍:“小姑姑?”讥讽的哼笑了声。

沈迢迢不清楚他底细,不敢得寸进尺,一年前他还是个文质彬彬的科技公司新贵,换了个地方他就成声名显赫的温家长孙了。

她故作趾高气昂问:“我车坏了,能搭你的车吗?”

温砚沉抿着嘴,扬下巴示意她上副驾驶。

沈迢迢二话不说,穿过车道。黑色的迈巴赫,和他这人有点像,像夜里的猎豹。

沈迢迢坐在副驾驶上,并不多嘴,温砚沉比她的话还少,转头看了眼她,目不转睛的开车,等车从地下室出来,问她:“我要去参加聚会,有兴趣吗?”

沈迢迢就等他抛橄榄枝,接招说:“有啊。”

沈迢迢没想到他的聚会,级别这么高,国会议员的私人聚会。

幸亏她穿的得体,她并不算瘦,运动员运动量大,整个人修长又健康。脱了风衣,深绿色的修身长裙。一进门,温砚沉将慢半步的她,伸手一推,将手掌扶在她后腰,扭头在她耳边漫不经心的说:“专心点。”

沈迢迢被后腰上的手传来的温热烫的一个激灵。

他似是故意的,复又伸手揽在她腰上,和对面有些谢顶的俄罗斯男人自如的打招呼,一口俄语讲的流利,性感的要命。

沈迢迢听不懂,被他狎制,右边身体一直贴在他身上。

沈迢迢偏头笑的咬牙切齿:“你过分了。”

他蹙着眉,端着酒杯,并不低头看她,只说:“你乖一点,给你讲文成勇的难处。”

沈迢迢觉得自己实在是英雄气短,胸口起伏几次,终于还是忍了。她平时的脾气暴躁的要命。这时候收敛了。

哪知他又说:“咱们从头到尾都是正正经经的关系。你说对吗?”

沈迢迢为他这么厚的脸皮叹服,答:“这是自然,毕竟算起来我是你姑姑。”

他仿佛被她气笑了,放在她后背的手在她腰侧用了用力,警告她一样。

沈迢迢被掐的一痛。皱眉不可置信的看他,根本没料到他简直是如此的斤斤计较。她的眉不像寻常女孩子的细眉,化妆将眉涂的漆黑。她的眉毛本就很浓密,蹙起来,英气十足。

温砚沉见她老实了,问她:“嘴上占便宜永远是下下策,你说对吗?”

沈迢迢已经生气了,冷着声说:“咱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你是怎么骗我的,我可以和你不计较,但是,请先你把你的脏手拿开。”

温砚沉和身边的人聊完,丝毫不在意她的炸毛,抿了口酒,并不理会她的脾气,说:“把背伸直,我和主人打声招呼咱们就可以走了。”

沈迢迢冷着脸不吭声,直到出门上车了,都不肯再给他好脸。

温砚沉回头看了眼她,笑笑没说话。一直到酒店地下车库,沈迢迢问她:“能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他伸手拨了拨头发,像是头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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