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整整一天都在参加酒局,酒精使他头疼欲裂。
闭眼靠在椅背上,闷着声说:“想知道就上去吧。”
沈迢迢警惕的看他。
他哼笑了声。突然恶毒的说:“白给我都不要。”
沈迢迢想拧下他的狗头,回头一想,又觉得她一晚上担心的有点过了,像只公鸡抖起浑身的羽毛开战,讥讽:“下流人只配睡下流货色。”
没想到温砚沉嚯的睁眼,特意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沈迢迢觉得自己被他气的神经兮兮的,她脾气明明变好了,但是遇上更不要脸的人,就忍不住。气急了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住在酒店顶楼,像栋独立的房子,迢迢刚进门,还没来得及问他,沈严翁的电话,问她:“窈窈,休息了吗?”
温砚沉就在她身边,沈严翁的声音他都听的真切,他恶趣味的揽了把沈迢迢脖子,轻佻的轻声问:“窈窈?”
沈迢迢怕沈严翁听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走到窗前去接电话了。
温砚沉坐在沙发上翻看了眼手机,等沈迢迢电话挂了,回来问他:“可以说了吗?”
温砚沉下巴示意她去穿拖鞋,等她穿了拖鞋回来,又挑眉问她:“要不要喝一杯?”
沈迢迢站在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发,恨恨说:“大侄子,你别太过分了。”
他冷冽的脸,笑的春风佛面,问:“那要是过分了呢?”
说着猛的伸手拉着她坐在身侧,沈迢迢从前没吃过他的亏,但是心里也不惧怕他,伸手用力攥着他领口警告:“大侄子,我劝你最好见好就收。”
没想到温砚沉笑起来,又邪又冷,一个反手,更用力将她压在宽大的沙发里,附身压住问:“你叫我什么?”
沈迢迢嘴硬:“论辈分,我是你姑姑。”
温砚沉见她死不悔改,冷笑说:“那就让我,来会会你这个姑姑。”
他动作迅速,伸手绕到背后,猛的拉开她后背上的拉链,右手手掌伸进去,抚着她的背,沈迢迢拼命挣扎,她一个运动员的力气不算小了,但是就是丝毫撼不动他。见他越过分了,有些心急忍不住骂他:“你个混蛋!”
温砚沉只作没听见,两人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唇触碰到了她颈侧的皮肤,但是并无动作,只是背后的手带着火,抚着她背后的肌肤,让她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问迢迢:“你听,你的心快跳出来了。”
沈迢迢侧脸,唇触碰在他耳边,骂他:“温砚沉,你就是个混蛋。”
温砚沉偏头将将把唇贴在她唇上,却并不吻她,气息互相的交换,炙热迷离,双唇似有若无的触碰,迢迢被折磨的浑身颤,被他压的喘气都困难。
温砚沉玩儿够了,坐起身,偏头看了眼她。问:“今晚回去吗?”
沈迢迢真是天生反骨,有仇没报,不甘心,冷哼:“凭什么我回去?要滚你滚。”
温砚沉笑笑,他有时候真是脾气耐心出奇的好。
故意激她:“也是,怎么说,我们都是夫妻关系。”
沈迢迢窝在沙发上,骂他:“信不信我去举报你,一个美国龟孙子身份,我和你哪门子夫妻?”
温砚沉见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有趣,头疼都觉得没那么难熬了,威胁她说:“那你试试,看我会不会起诉你。”
他们两这个婚,结的错综复杂,良心讲,真是清清白白的两个人。
沈迢迢去国外参加比赛,签证出问题了,眼看着就要误了行程,找了很多朋友都没用。
碰上温砚沉遇上裉结了,他需要极速结个婚,争取继承家业利益做大化。
沈迢迢这人胆子大,心也大,比赛不能耽误,一权衡后谨慎的找了个律师起草了协议。自觉做的万无一失了,就放心和他领了个证,温砚沉确实守信用,没两天,她的证件就办好了。自那一别后,
这都有一年多不见了,她那个便宜婚一直都没时间去离。
没想到一年不见,等她碰上裉结了,又遇上他了。
果真是患难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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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逗完了,温砚沉对沈迢迢,扬头指指旁边的房间说:“晚上住这儿,明天再走。”
沈迢迢警惕盯着他,他又说:“太晚了,我懒得送你了。”
沈迢迢不领情,见他闭眼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伸手捏着眉心。
出口讥讽道:“你是不是鬼话连篇的时候就是这副德行!”
温砚沉不睁眼,哼笑了声,问:“是不是我真干点什么,你才甘心?”
沈迢迢明知他难受,理直气壮问:“文成勇怎么回事?”
温砚沉知道她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去问你爸。”
沈迢迢见他戏弄她,抓了个抱枕朝他扔去,骂道:“你个龟孙子!”
温砚沉长这么大都没人骂过他,一晚上被她骂个不停。他头疼的厉害,抓着抱枕,懒洋洋说:“你过来给我按按,我和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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