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重性慾的一个人。明明过往孤家寡人的时候,对那方面也从未有过太强烈的渴望,但自从和炭治郎互许心意之后,便时时刻刻都想亲近他……一开始,还忌惮着他初嚐性爱的身子受不住,然而,经过他的开发之后,炭治郎在床上已经越来越主动大胆,往往自己都还得稍作克制,免得在炭治郎的撩拨下,早早缴械,灭了威风。
这几日餐风露宿,两个人一直没能好好欢爱,他原本也不以为意。但方才,炭治郎手臂一搂上来,蜜色的脸孔衝着他露出灿烂的笑意,他便立刻起了反应。本想强自压抑的,但见炭治郎目光闪烁,眼角微微泛红,他便心领神会地明白:他们两人,原来想到的都是一码子事。
多好啊……这样和另一人同步渴求彼此的感觉……不需要感到害臊或羞耻,也不需顾忌旁人的眼光或礼教的束缚,因为他渴望着炭治郎,就和炭治郎渴望着他,是同样强烈的。
不管再怎么压抑闪躲,都不可能抵抗得了那种强烈的张力—把他们紧紧连系在一起的张力。
义勇从炭治郎的衣内抽出手臂,手指抵上了那娇艷欲滴的红唇。完全不需要任何言语,只眼波交流,炭治郎便顺从地含入义勇的手指……软舌十分熟练地缠捲其上,舔溼每一个指节,每一道掌纹。
他一面舔,一面也主动扯开义勇的衣襟,手掌眷恋地沿着锻鍊精实的肌理往下抚摸,触到了他腿间—即使隔着布料,那熟悉的高温与硬度,还是让炭治郎的吐息更为急促。
啊……义勇先生也想要了……真是太好了……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渴望着这种事……炭治郎晕头转向地想。
义勇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舌面,开始往他咽喉探,勾起他一点点的呕吐反射,却也让他回想起被那粗大肉柱侵犯至咽喉深处的黑暗快感……炭治郎的眼眸更为朦胧,手掌抚摸着义勇的性器,满脸陶醉地吸吮口中的手指,彷彿幻想着嘴里现在吸吮的,是手中攒着的大傢伙。
义勇的一口气这回真的叹了出来。
「炭治郎,你真是……」他喃喃道。
本是要让他舔溼手指,好替他扩张的,他却用着想要口交的表情,吞吐着他的手指,要他还怎么能保持冷静地继续下去啊……
义勇抽出了手指,道:「只含手指,看起来不够啊……是想吃更粗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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