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默然靠到他怀里。
“为什么总觉得你好亲近, 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你是亲手埋葬我的人。”
邵臣心口疼痛,压抑着, 喉结滚动:“那我一定是个坏人。”
“不对。”明微说:“你一定是我丈夫。”
他闭上眼,双臂将她收紧。
明微笑:“不信的话,可以做一个试验。”
“什么?”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明微仰头朝他挤眼睛:“你现在心里默念一个词语,或者两个字, 让我来猜。”
邵臣很淡地笑了下,配合她, 思忖数秒:“嗯,好了。”
明微煞有介事地深吸一口气,闭目沉思,一只手还放在他的心口。
“嗯,你想的是……亲我。”
她说着睁开亮晶晶的眸子,促狭又迷人:“对么?要是猜错,那我就不亲了。”
邵臣屏息数秒,忽然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吻下去。
池水荡漾,人似浮萍。
明微不习惯他如此强势,却又免不了得意与欢喜,激出他沉稳之下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别提多有成就感。
“猜对。”邵臣喘息着松开,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明微只觉得他随性的样子性感得要死。
这个男人满足了她很多很多幻想,情趣上的,情感上的,低级的高级的,严丝合缝契合。
他是唯一的,无可替代。
“我们回去吧。”明微嗓子有点哑。
“不再多泡会儿吗?”邵臣记得她出来时有多兴奋,还说让他帮忙拍照,可现在连手机都没碰过。
明微不语,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邵臣明白了:“走吧。”
明微轻轻跃下汤池,胸前一双大白兔也要跳出来似的,半掩在泳衣之下颤动,圆滚滚,软乎乎,美不胜收。
“三哥说晚上露营,你想去吗?”
“我就不去了。”明微穿上浴袍,松松地系上带子,放下长发:“你可以去,但出门前要让我下不来床。”
邵臣捂住了她的嘴。
现在他终于相信,之前她称自己一直在克制对他开黄腔的冲动,是真的。
明微乐得直笑,拉开他的手,语气近乎调戏:“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呀,这就受不了了?”
邵臣不接话。
明微坏心起来,故意戏弄他,笑眯眯地:“忍得很辛苦吧?是不是想把我就地正法?”
“没有。”
她煞有介事地点头:“当然,光天化日嘛,这里虽然僻静,还有那么多大树遮挡,但毕竟是露天野外,随时可能遇到其他客人,被撞见就不好了。”
邵臣走在前面不予理会。
于是明微愈发来劲,抱住他的胳膊,有意无意压在胸口。
“干嘛躲着我?”
“好好走路。”
“你声音哑成这样,”她嗔笑:“怎么办,我好害怕呀,现在越克制,待会儿就越疯,你肯定会撕烂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墙上用力发泄,顶得我全身骨头酥麻……”
邵臣再次捂住她的嘴,这回用了点儿力,不许她轻易挣脱。
明微已然乐不可支,笑得东倒西歪。
“等等、等等……”她喘着气抱住他的胳膊:“我的手机好像落在池边了。”说着摸索浴袍口袋,没有找到。
邵臣松开:“我帮你拿。”
“一起?”
“不,不用。”他语气郑重:“你先回去,别跟着我,也别在这里等,我不想和你一起走。”
明微忍俊不禁,知道不能再逗他了,连连点头:“好,好,你去吧,尽量快点儿,我在房间等你。”
邵臣再不赶紧和她分开只怕要出事。
两人往反方向走,森林里大树参天,遍布苔痕,拖鞋踩着干燥的落叶发出细碎声响。
明微想着他,抿嘴偷笑。
这时一个人影从蜿蜒的小路过来,若隐若现,走近了才发现竟是林皓淳。
明微笑意收敛,面色变得冷淡,加快步伐目不斜视,当他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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