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枳渺大口喘息着沁凉的空气,姜知淮又再次俯身,开始啄吻她纤细的脖子。
“唔……痒……”
姜枳渺扭动身子想逃,姜知淮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遂放开了她。
而后他看着她微红的脸喘息着,伸手放在她的衣领处,在她的默许下,一粒粒解开了睡衣纽扣。
全部解开后,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原本白皙如嫩豆腐的双乳,此刻像被钢丝球狠狠剐蹭过,通红一片,甚至隐隐冒出血丝。这里的皮肤多么娇嫩啊,她的皮薄,以前可以透出青色的血管,现如今像是一场山火,烧毁了纯白的雪山。
姜知淮在这一刻,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她在浴室待了这么久。她是有多嫌弃自己啊,这根本不是她的错。
他颤抖着伸手,小心翼翼触摸边缘,看着她微垂的眼睫:“疼么?”
姜枳渺雾蒙蒙看着他,像小时候她摔伤了要他吹吹,“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姜知淮叹了一口气,慢慢靠近,而后从边缘开始舔弄,像舔舐冰淇淋球那样,舌尖卷起一小片皮肤,自下往上,一点点往中间高耸处移动。
身下溢出她轻声的呼吸,温柔的浪潮锲而不舍,酥麻的痒意席卷她全身,又舒服又难耐,让她忍不住哼鸣。
胸上的绸缎擦过乳尖,引起一阵颤栗,而后她黄豆般娇小的一粒被温热含住,他转着圈舔过乳晕,温柔吮吸蜜桃尖尖,啧啧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
姜知淮不敢用手揉捏,于是转移阵地,一手往下,搁着睡裤,一下一下抚弄她的大腿根。
小小的樱豆镀上一层爱怜的水光,渐渐泛红肿大,却还意犹未尽地吐着口涎,变得同她主人的脸颊一样娇艳欲滴,渴望被君子采撷。
下体的那只手还在作乱,勾起最原始的欲望,姜知淮还在正人君子的亲亲她的脸颊、耳垂,似在等待她的应允。
这种事,无论是谁先开口,姜知淮始终认为,自己的每一步行动,都要获得女孩子的肯定。
在他这里,她一直拥有说“不”的权利。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他甘愿匍匐在她脚下,亲吻他的足尖,做她最得力的助手,最完美的情人。
不是因为他自惭形秽,而是他罪孽深重,作为年长者,不仅没有给她良好的教导,反而是不知不觉将她引到了自己的床上。
但她不应在他胯下求欢,她不是隶属于他的玩物,她该如雄鹰,自由翱翔在天地间,广阔的世界都是她的疆域。
“嗯……哥哥……我要……”
姜枳渺腿心空荡荡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夹紧双腿,也把他的手掌夹在中间。
听着她媚眼如丝的甜腻嗓音,姜知淮喉结滚动,拉住她的裤腰,缓缓脱下了她的睡裤。
她的大腿又添了新伤。
姜知淮默了默,复又舔过那些或新或旧的疤。心里所有的酸涩,都化为怜爱的舔舐。
他本不想继续,她这幅样子,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会从他身边消失,可姜枳渺哼哼唧唧地拉着他手勾到自己内裤边。
“宝宝……”哥哥不可以。
姜枳渺因为她的称呼,差点落泪。这样亲昵的、不加遮掩的爱意,就从他的眼眸流淌出来了,哪怕他从未对她说过“我爱你”。
无论在家庭还是学校,她都是可以随意消失,而不会引起任何人发现的小透明。假如有一天刘砚发现她不见了,可能会来寻找她,寻找她莫名消失的彩礼。学校呢,可能怕被无理取闹的家长纠缠,所以也会来寻她。
他们都可能来找她,但只有哥哥,来找她的目的,仅仅是因为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她。
姜枳渺不语,依旧带着他的手,一点点勾下内裤边缘,露出郁郁葱葱的小山丘,里面潺潺的溪水没有了阻挡,自由地蜿蜒,穿梭过土壤与灌木,来到他的眼前。
姜知淮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趴伏下头颅,在她腰腹垫了两个枕头,抬高她的大腿,然后埋首在山顶的大榕树下,如好奇的幼童般,去品尝花瓣的味道。
他虽已结扎,但现在还不能,起码得等她成年以后,这是他的底线。
“哥哥——”姜枳渺撑起上半身,着急去推他的头,他的短发刺挠她的手心,就像他的软舌,带来花蕊的一阵刺痒。
“宝宝,哥说过,没有人比你更干净了。”姜知淮微微抬头,透过雪山中间的缝隙,与她对视,朝她微笑,“所以,不用担心。”
言罢,重又低头,去吮她肥厚的两瓣,娇嫩又富有弹性,像是奶冻,一抿就在他嘴里化开甜美的奶香。微腥的奶汁混合灌木的朝露,他照单全收,吸溜的砸砸作响,全然不顾姜枳渺蔓延到耳垂的红霞。
姜枳渺平坦的小腹像会呼吸的海绵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臀部不自觉绷紧,往上挺起,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他感受到她的渴望,舌尖勾住花心,与她跳起华尔兹,他向左边迈步,她就向右边旋转。而后他逮住时机,准确捕捉到滑腻的小豆豆,轻轻嘬吸啃咬。
牙尖刚触及头部,她便被刺激地一哆嗦,弓起身子,又抗拒又想要,下面的小嘴不受控制吐出汁水。
“唔……别……”
姜知淮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吮吸了几口,终于放开了可怜的花蒂,它已经红肿的钻出草丛的覆盖,凶狠的望着作恶多端的另一方,却不知此刻充血如樱桃的它,会吸引多少饿狼的注意。
他的舌苔最后一次剐蹭过阴蒂,在她双腿抽搐、浑身绷紧的一瞬间,灵活向下,钻入她的蜜洞。一大股水液如浆果榨汁般迸溅到他的脸庞,他也不管,只顾喝下她全部的蜜汁。
来不及喝的,从他嘴角下颌流下来,滴落到床单。他餍足的开始回味,舔干净她的细缝,趁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在山洞里模拟抽插,舔开每一寸褶皱。
“嗯呃……”高潮后的姜枳渺浑身瘫软,如濒死的鱼一般,只顾得上大口吞咽氧气。
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困意袭来。姜知淮抱她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她推着他健硕的胸膛,嘟囔着不要,差点把姜知淮逼疯,他硬撑着停顿了片刻,才继续手里的动作。
抱她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姜知淮回浴室自己弄了叁回,又冲了冷水澡,心里那股野兽般的冲动才渐渐退散。
怕打扰到她,姜知淮去自己房间抱了一床被子,侧躺在她身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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