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华已是满脸惧意,惊恐的说不出话来,缩着身子,被他困于这一方小小的梳妆台上,无处可躲。
她直愣愣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身无寸缕,脸色红晕,那模样,与一个供人亵玩的妓子又有何异?
裴砚止眼眸微眯,唇角玩味的勾着笑,不紧不慢的让那只簪子划过她雪白的肌肤,欣赏着她在他眼前颤抖,战战兢兢的样子。
若是她肯开口求自己,或是叫自己一声“好夫君。”
他大可以将今夜种种轻轻揭过,日后只守着她过日子,只她一人。
甚至可以将凉州的二十万大军双手奉上,从此只做她的驸马,让梁帝放下对镇国公府的戒心。
几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满目的红跌入她眼中,像是猩红的血,在她瞳孔中渲染开来。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握住裴砚止那只在她身上肆虐的手。
沙哑着声音,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
“那公主该唤臣什么?”
他将那金簪点在她腿间,手中使劲,在她的肌肤上印出一朵好看的石榴花图案。
低下头去亲吻着在她身上绽放的花朵,又抬起头,用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死死地锁在她身上
“阿砚?”
宣华试探着喊了一声。
“啪嗒”他手下一使劲,簪身抽在她大腿内侧,抵着花心,堪堪停留在那里,不进不退,仿佛对宣华给出的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他摇着头,提醒她:“换一个。”
在没杀那小太监之前,她遇见他时,还会礼貌的喊一声“裴表哥。”
后来莫说喊哥哥了,见着他仿佛耗子遇见猫一般,恨不得拔腿就跑。
他难道就这么可怕吗?
“裴表哥?”
宣华脑海中浮现出十分遥远的记忆,仿佛是她九岁那年,有一年除夕家宴上,父皇将她抱在怀中,指着殿中站着的一位锦衣华服的少年说道:“这是镇国公府上的小公子,从前一直随祖父住在凉州,按照关系来说,你也该喊一声裴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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