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她脸上,轻轻含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舔弄着,手下却没了动作。
正在宣华心中闪过一丝庆幸时,她又听裴砚止说道:“公主,可否唤臣一声夫君?”
久久的沉默后,他没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
抵在她身下的金簪无声中进了半分,搅动着她的花心,一池春水涟漪为荡。他一边观察着宣华脸上的神色,一点点的推动着那只簪子,占领着她身上最柔弱娇嫩的地方。
“夫......君。”
她声音颤抖着,终是熬不过他给予的酷刑,打着哆嗦,说出了裴砚止一直以来最想从她口中听到的那两个字。
仿佛是成全了他多年的夙愿执念。
尽管是威逼利诱得来,可那又怎样?
他轻笑一声,随手丢掉手中的簪子,将她身子扳过来,与她面对着面。
将自己身下勃起的性器抵住她的娇嫩,恶劣的蹭上去,又道:“公主既然喊了臣做夫君,那夫君自然该履行自己应尽的义务。”
说罢,他挺着自己的硕大狠狠的挤入她的花心,温暖,娇嫩,包裹着他,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那里才是他的最终归宿。
......
宣华从梦中幽幽醒来,屋内的烛火已经燃尽,黑暗里发出死寂一般的沉默,只剩下夜风肆虐的敲打着窗柩,屋外传来山里空荡荡的“呜咽呜咽”声,像是孤狼的嚎啸。
原本紧闭的窗户不知怎么回事,打开了一半。
她扯紧身上的被子,感到一阵寒意袭来,穿在身上的亵衣分明已经湿透了。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伸出手去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烫。
想到那个梦,梦中她与裴砚止交欢的样子,像是被铁烙焊在她脑海中。
她亲眼见着,他用自己的硕大,狠狠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一下又一下撞向她,不知疲倦。
她听见自己的那一声夫君,带着细微的颤音,换来他低沉的笑意。
宣华捂住了脸,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想再接着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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