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生没听见声音,但是知道周青先在说:联系我。
周青先不知道为什么林北生的动作会突然加重。
他有些承受不住,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林北生不会像以前那样细致又温柔地吻掉。
这场性持续得有点久,他们在沙发上做了四次,结束时大半个下午都已经过去了。
周青先倒在沙发上缓和,浑身都没有劲。
他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睡眠也不怎么好,现在脑子里混混沌沌,模糊听到林北生的声音,抬眼看去,对方在背对着他穿衣服,似乎是准备走了。
“下周槐安湾动工。”他要在林北生走之前做一点补充,便东一嘴西一嘴地讲,“这里的钥匙在桌上。”
他看到林北生的视线变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精力去分析了,便接着命令:“以后联系你,你就过来。”
周青先意识逐渐混沌,不知道林北生有没有回应他,也不知道对方最后到底有没有拿走钥匙,只模糊听到了门响,便就此睡了过去。
他的睡眠质量还是一如既往地差,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多梦,以前和现在的都有。
有一段梦到他们还在做,有一段梦到林北生抱着他去清理,有一段梦到林北生指责他,有一段梦到林北生在不断念周青先的名字,不停地说喜欢、喜欢、好喜欢。
还有一段梦到林北生就在自己眼前,坐在沙发旁边,安静地注视着他。
于是周青先蹭过去,与他依偎在一起,稀里糊涂地和他说了好多含糊的话。
他和林北生反复强调,反复念我没有对林忍冬做不好的事情、钥匙记得拿、你要来见我,还有一些别的什么胡话,比如记得去采什么莲蓬。
再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
周青先头睡得头晕,从窗帘的缝隙窥探了外界的景色,这才慢慢地起身去洗澡与清理。
身体很酸,头也很痛,他把水温调得很高,对着氤氲水雾发了很久的呆。
泡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周青先随意裹着浴袍出来,竟然又在客厅里见到了林北生。
他却显得没多惊喜,好像根本不奇怪林北生又出现在这里一样,甚至都没正眼看他,脸色平常地走了过去。
林北生又与他说了点什么,周青先在耳鸣因此没有听清,直到林北生手掌贴了过来。
“你发烧了吗?”林北生用手掌去探他的额心,语气不算很好,“吃饭了没有?”
他的体温确实比以前高许多,颈下的皮肤也泛着稀薄的粉。
但周青先还是不回答,忽视他直接倒在沙发上,又闭上眼睛。
林北生拿他简直是没有办法。
下午做完时周青先便已经是一副不太搭理人的模样,林北生本来问他有没有吃午饭,他也避而不答,三言两语只想把人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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