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绪迈开长腿,一步四个台阶,直接从阿拉斯加身上越过去,进了俱乐部大厅。
阿拉斯加嗅到熟悉的气息,掀起眼皮,人已经走远了。
茂义刚从储藏室拿了盒车厘子,正埋头边走边吃,一阵凉风扑面而来,紧接着那道熟悉的人影闪过,脖子上那颗铂金小方块晃人的眼睛。
茂义手里的车厘子啪嗒掉在了地上。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盛绪的脚步又快速铺回来,一把压住他的肩头,抬起那张熟悉的拽脸,嚣张问:“虞狐狸呢?”
“靠......二楼!”
茂义发出一声感叹,想也没想地告诉了盛绪,他恍惚间穿越到了数月前,盛绪还是茶队的一员,这个样子出现,这个语气说话不过是每日最平常的事情。
等盛绪松开他挟风而走,茂义才回过神来。
一身利刺,逮谁扎谁,这熟悉的感觉......
虞文知吃完饭,漱了口,拿起一瓶玫瑰凉茶,刚想走去训练室,就被Snow追上。
Snow反复抿过嘴唇,似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终于深吸一口气,仗着胸腔的鼓胀,拔起勇气问出来。
“队长,我春季赛表现的很差吗?”
虞文知举着瓶子,没有拧开,笑问:“怎么突然这么说?”
这次春季赛,茶队总积分排名第四,虽然赶不上去年,但也不可能说是差。
Snow与一线AD比不了,但实力在整个LPL还是可圈可点的,不然管理层也不能接受他回来。
“亚运会的候选名单,春季赛排名前几的AD好像都在,就我没在。”他没在就算了,可他听到了盛绪的名字,这就不得不使他多想。
如果说AD候选人可以有四个名额,为什么不是春季赛排名第四的他?
“名单并不完全参考春季赛。”
“队长。”Snow猛地抬起眼,但很快又躲闪地垂下来,“我就想知道,邹凯教练受邀推荐名单时,推荐的是我吗?”
有人的地方就难免有人情,受邀教练上交的推荐名单,基本都是自己任职俱乐部的选手,所以才需要Mokki一锤定音,删去不合适的,留下合适的。
茂义与Ware也同样没出现在候选名单里,但他们就不会怀
疑,邹凯推荐的是他们。()
虞文知望着他,沉默了足有五秒,才轻声问:“是因为盛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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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哑然,还不等他为自己解释什么,虞文知就继续说道:“我可以保证,邹凯推荐的是你。”
邹凯确实推荐了Snow,虞文知不会让邹凯因此为难,而将自由人盛绪加入名单,是Mokki身为主教练的权利。
Snow明显松了一口气:“队长,你别怪我狭隘,我只是......”
他话音未落,走廊里却传来一声跺响,巨大的声波伴随着回音在墙壁间冲撞,把莹白色声控灯惊的递次闪亮,拉成一道笔直的光线。
Snow猛地回头,虞文知也跟着抬眼。
盛绪浓黑的眸子仿佛灯都映不亮,剃得干净利落的短发犹如立起的尖刺,配合那一张阴沉到极致的脸,简直像是刚从火拼现场杀出来的。
换做旁人,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可能就躲起来偷偷听了,但盛绪偏不,他非要挑破,挑明,把一切都豁开晾在明面上。
他迈步向前走去,因为身高腿长,步子也大,没多久就走到了近前。
盛绪眼角眉梢挂着显而易见的嫌弃,朝Snow轻嗤:“让开。”
他甚至懒得在意Snow那狭隘的揣测,他更在意的,是虞文知那句保证。
还真是......队长职责,一切以战队为先。
哪怕他本就比Snow有实力,也默许邹凯推荐一个没希望赢韩国的人。
盛绪酸意泛滥,盯着那双曼妙深长的眼,指尖的力道用力朝掌心收拢,骨节都被他攥出了咯吱声响。
Snow:“盛绪你——”
“Snow,你先回训练室。”虞文知突然开口,在看到盛绪的瞬间,他极澈极静的眼中便亮起几簇跳跃的星火。
盛绪的出现让他很意外,或者说,很惊喜。
许久未见,小狗的五官似乎变锋利了,那双染过风雨和冷暖的眼睛,也好像更加深邃,他看起来就像一位意志坚定的战士,走了太久的路,来到他面前。
虞文知无视那显而易见的不悦,挑起眼睛笑道:“来干嘛呢?”
“拿我的东西。”盛绪一字一顿回。
“好,那去房间。”虞文知就像是没领悟到盛绪濒临爆发的情绪,攥着玫瑰凉茶的瓶口悠闲甩了一圈,领盛绪回宿舍。
缓步走上台阶,沿着夕阳铺成的路走至通道尽头,虞文知掏出钥匙,拧开了锁。
他刚迈进屋,下一秒,门被摔上,仿佛要震碎周遭和着浅淡花香的空气。
虞文知眉毛稍微一抬,也不回头,径直往前走,甚至还悠然出声:“不许破坏私人物品。”
然而话音刚落,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捉住,掌心的烫热近乎透过袖口递进来,来不及反应,他便被从后钳住双手,抵在了那扇紧挨着虞美人的玻璃窗,正好压住了整片绯红的晚霞。
“你还教训我。”盛绪锋利的牙齿
() 就抵在虞文知的后颈,那里又白又薄,细腻温热,被柔软的发丝覆着,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勾人。
随着呼吸,虞文知后颈也随之起伏,好像下一秒就要碰上齿尖擦出血来。
“有没有让邹凯推荐过我?”盛绪发狠似地逼问。
虞文知并不反抗,也不紧张,任凭盛绪束着他两只手,前胸贴上冰凉的窗面。
“没有。”他仿佛冥顽不化,完全没察觉身后的危险,笑声在浓郁的霞红里漾着。
盛绪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理直气壮的回答,醋意激红了眼,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扯开虞文知针织衫的领口,露出与雪白脖颈相连的半扇肩头,然后在锁骨内侧肉最软的地方咬了下去。
他们本就差一层窗户纸了,虞文知天性强势,又爱逗弄人,钓着他揶揄了那么久,让他辗转反侧,让他寤寐思服,一颗心火里冰里来回滚,咬一口怎么了?
“嗯!”虞文知痛哼一声,左侧顺滑的背肌绷紧,急促的呼吸在玻璃上吹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小狗,牙够利的。
但也是这一口,让虞文知清楚的意识到,他们之间那层窗户纸,彻底捅破了。
被人扯下衣服咬这个地方,夹着欲,带着色,也不躲,就再也洗不清了。
还好,这正是他想要的。
“......但我让Mokki推荐你了。”等盛绪把那处毫无骨骼支撑的软肉咬的发红发热,自齿痕处向外扩散酥疼,虞文知才含着温柔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说。
利齿倏地松开,放过那处皮|肉,手上的钳制也跟着一松,虞文知能明显感觉到身后人的僵硬。
灿烈的红晕投在虞文知润着水的眼睛里,他稍微抬眼,目光向后睇去,问道:“你的东西,你就是这样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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