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一个字是能听的,乔栀潼尖叫着推开他,又被紧紧捞回去。得亏她还已经在心里嘲笑了他一波,想来他根本就是清楚自己刚才在打什么算盘,偏偏就不肯一句话说完,要她出点丑才算高兴。乔栀潼恶狠狠地用眼风刮他,推他的肩膀,怒斥他的行为:“你别逮着机会就放嘴炮!”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这其实是自己起的头,乔栀潼在吵架里最擅长的技能之一就是甩锅,管他三七二十一抓点儿什么都往对方头上扣,张嘴就又来一句,“你就不能纯洁一点!”
陆倾不置可否地笑,眼皮却撩起来淡淡望向她,像在无声反问,又像是承认她的指控。但乔栀潼也不得不说他这种消极怠战的方法让她根本没有再能抓住的空口来拌嘴,他好像打算直接认输,或是跳过,总之不打算跟她周旋这个争辩,而要花更多的时间在重要的事情上。至于这件事情是什么,或许是亲她,乔栀潼不知道。
他又开始吮吻她的耳垂,她几乎立刻就湿透了,乔栀潼看见他漆黑的瞳色底层渐渐逐层染上深红,刚才起的、认为他人善可欺的错觉即刻被现实翻盖,她差一点就忘了他是个多强势的人。
陆倾拉开了个抽屉在摸索着什么,边盯着她说,“服务不好可以免费续,到满意为止。”他攥着她碍事的裙摆,“告诉我,哪里不满意,嗯?”
温热的大掌按住立起的阴蒂,慢慢研磨推拉:“是这里吗,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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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栀栀啊···难以想象以后上三垒了小陆得把你搞成什么样(我可怜又性福的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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