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牵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乔栀潼无比滞后地感受到了他指腹的热度和糙砺,这些平日里十分细微的差别在敏感的地带被无限放大,其实在此前她不太喜欢被手玩弄,花谷真正认真地去体会男人手部的机会也因此很少,当然也就没有设想过可能会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冲击——
几乎是陆倾用中指顶住她阴蒂往里抵的瞬间,乔栀潼的腰肢跟经受强烈电击似的无法直立,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终于在轰一声巨响后骤然坍塌,强烈而陌生的尖锐快感让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恐惧,巨大的浪潮下她的潜意识让她把小屁股拼了命地往后挪来躲开一些危险。
羊入虎口,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事情,乔栀潼立刻就被他捞住臀部按了回去,陆倾揉着她的臀肉,动作无疑有些粗暴,却又恰好满足了她空虚泛滥的情欲。她是真的有些怕,同时又隐秘地渴望着知道陆倾会在她身上做什么,两相权衡却是哪一边都放不下,既想留又想逃。
话音是组织不起来了,而陆倾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纠结,低头含住她的耳朵亲了亲,言语很是体贴:“放松,栀栀。”
一些有用无用的默契使乔栀潼溺在情欲和挣扎里也依旧立即理解到了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放松,就意味着他并不打算放过她,因为不放过她,她逃不开躲不过,所以他在友善又残忍地劝说她放松一些,因为想太多的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已经在他的手里——
乔栀潼很想硬气一些地拒绝他,她也很想做一个斩钉截铁中途喊停的人,实际上她知道自己如果确切表明不喜欢不想要,陆倾是不会强迫她的——他的确很强势,但这种强势建立在双方自愿,建立在彼此享受,这一点实在很明确,从第一次接吻起她就知道他这个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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