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恨的是她根本没办法讲出那句话,她根本不情愿讲出喊停的话,事实是她一边迷醉一边否认,一边害怕还一边隐秘兴奋,她给自己构筑着寻求安全的理由,但最终这些理由显然是根本比不过她此刻对他的渴求。夲伩首髮站:2w9 6.co m
可是实在是很恐怖的,她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样的想法,性爱是愉悦的也是分寸正好的,以至于她满足一次就能坚持很久都不会对男人有什么过分见色起意的情况,以至于她经常觉得性爱甚至能叫可有可无,水到渠成两情相悦是好的,但没有的话也不会念。
乔栀潼快要被自己搞分裂的,裙底下他的手已经在毫不留情地攻占她,这时候的陆倾跟刚才在她身下红着脸温顺地任她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陆倾就像是两个人,却又奇异的让人觉得他就该是这样的,他实在是很会取悦她,但是现在的快感太强烈了,难免不会让乔栀潼开始觉得这变成一种,这是一种——
一种,一种什么?她大脑不甚清醒了,她只能够将自己的行为全部寄托在本能上,手臂随着生理渴求紧紧地抱着他的颈脖,眼眶湿润着呜咽,不行了,这是离开始过去了多久,过去了几分钟?快感逐层迭加,就像是蚂蚁被突如其来的风卷到了树顶,抬头望向天空低头俯瞰地面,哪里都不是她能够立刻够得着的,她开始迷失,开始惊慌,却又不可否认地开始欣赏这从未见过的风景。
他铁石心肠地揉弹拉放她敏感脆弱、颤巍巍立起来的肿大的花珠,实在是太狠心,他像是用快感审判她的侩子手,舔着她的耳骨,似哄似威胁,“栀栀是不舒服吗,怎么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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