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元满就朝校门口走去。
在路边打量了一会,没有看见熟悉的车子。
研一的周末没有课程,每到了周五下午封疆都会开车来接她,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并没有收到消息。
元满把手揣进背带裤的口袋里,乖巧地站在路边等待。
在车里看了许久的男人沉不住气了,打开车门走向她:“你是笨蛋吗?车就停在路边你看不到?”
元满抬头看着走近的封疆,有些疑惑:“没看到你的车呀。”
“你是认车还是认人?”封疆微微蹙眉,用自己的围巾将她裹住,看着她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换辆车你就不认识了?”
元满喘不上气地伸了伸脖子,没有反驳,跟着他上了车。
今天天冷,元满的背带裤里面还穿了两条裤子,站着倒看不出,一坐下吃饭就显得肚子有些鼓,封疆不经意地扫了她一下。
她今天穿了一条咖啡色的绒面背带裤,宽松的裤腿垂至鞋面。当时看她揣着手站在路边等他,模样活像一只等待家长接送的小熊。
“看样子,在学校吃得很好?”封疆熟练地将人抱到大腿上,连带着将她的碗也挪到自己面前,方便她吃东西。他掂了掂后又隔着衣服在她肚子上捏了一下。“沉了些,是穿得太多还是真的吃胖了?”
“穿了叁条裤子。”元满老实地回答,筷子上还插着一颗陈皮牛肉丸,她刚吃了一半。
封疆倒了一杯热酒给她:“喝不喝?很甜,热的。”
热酒入喉有些腻嗓子,确实如封疆所说的,很甜。酒中还带了淡淡的香气,她又尝了两口,却没品出是什么味道。
“槐花。”封疆看出她的疑问,直接解答。“槐花酒,甜吗?度数不高,冬天热着喝正好。”
元满点点头,端着碗,将封疆夹给她的菜一点点吃干净。
封疆不饿,他喜欢看元满吃东西,这种可以勉强称之为“喂养”的行为给他带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他喝了两口甜酒,将元满垂在颊边的头发拢到耳后,看着她因为含着食物而圆润鼓起的脸颊,低头亲了一口。
元满没有躲,咀嚼的动作也并没有受到影响。
“把这个也吃了,对身体好。”封疆夹了一筷子芦笋放在她的餐碟里。元满不爱吃芦笋,有一种她难以接受的青涩味,每次桌上有这道菜她都不会下筷子。封疆知道她不喜欢,可是小孩不应该挑食,何况是对她身体好的蔬菜。
元满拿着筷子看着餐碟里翠绿的芦笋,没有说话,夹起塞进嘴里吃了下去,大约是实在太难下咽,她端起杯子将剩余的甜酒全部喝了下去。
“还有两块。”封疆点了点。
看她乖乖把剩下的两块芦笋吃掉后,很是满意地亲了亲她:“这才乖,多吃蔬菜对身体好,何况也不是很难吃,对不对?”
芦笋的气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元满有些反胃,拿过封疆的杯子将他的酒也全部喝掉。
热酒上头极快,元满饭没吃完就开始发晕,脸颊和心口一起烧了起来,封疆抱着人上楼,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亲她:“穿这么多,小孩似的,喝这些也会醉?”
甜酒腻嗓子,元满咳了几声,身子一躺到床上就一阵天旋地转起来,像是在一搜飘摇的小船上,晃得她发昏。
封疆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轻吮,舌头探入,槐花甜酒的香味让她的味道更加勾人,封疆的喘息声不可抑制地加重起来,手也顺着她的小腹探下去。
这酒并不醉人,只是适合热身,手指沿着腿心的缝隙打圈,他有些心急地哄着:“湿一些宝贝儿,湿一些……”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体温升高,小穴里又紧又烫,虽然比上次好很多,已经能将手指插进去了,可是这种湿滑程度他还是担心弄疼她。
封疆含着她柔软的乳肉,吮吸出了一个个红痕,他有些着急:“怎么了宝贝儿,这么久不做,不想要吗?”
看着身下的人乖乖躺着任他摆布,脸上的表情温驯得像一只兔子,可是对方身下的生理反应就是没到位。封疆心中有些不悦地猜测,是不是因为那次被佟佳妮的保镖吓着了,才导致她几次都提不起性趣。
如果是心理问题,那估计要去看一下医生。封疆身下早就硬了,旷了几个月,再半途而废他是真的要废了,可他并不想用润滑剂那种东西,对她身体不好先不说,只怕真的是心理原因,用润滑剂会影响她身体的实质判断,容易产生依赖性。
封疆直起身子,拿过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她圆润匀称的双腿被抬起,他哄道:“宝贝儿,抱着腿。”
元满乖乖伸手抱着,雾蒙蒙的眼睛盯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双腿被分开抱着,红嫩的穴口在灯光下透着淫靡的水光,随着呼吸而收缩着,封疆伸手摸了摸,酒劲让他的心跳加快,他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了湿漉漉的穴口。
元满身子一紧,抱着双腿的手直接就撒开了,脚蹬着他的肩膀,挣扎着就要躲开:“你……封疆你干嘛……不行!不准舔……”
封疆直接扣着她的脚腕不让她乱动,舌头顺着穴口直接探了进去,里面的温度很高,因为元满乱动而收缩着,时不时夹住他的舌头。
“你起来!别……别舔……封疆……唔……”
元满抬起身子去揪他的头发,想要他停下,可是男人根本不理会,炙热柔软的舌尖挑逗着阴蒂,模拟着交姌的动作刺探进穴内,一下下搔刮着内壁柔软的穴肉,身上的感官因为视觉冲击的加成直接放大。
穴内吐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封疆有些惊讶地挑眉,裹住穴口吸了一下,紧接着身下的人就发了个抖,喘息声一下就变大起来。
元满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爽的,捂着脸开始大哭起来,高高翘起的双腿像小兔子一样发抖,哭声在封疆的动作下慢慢变成娇喘,她眯起眼睛,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张着嘴喘气。
许久未做的身体很敏感,封疆感觉到她的腿开始绷紧用力,知道她要高潮了,刚想将舌头再往里探一些,元满就开始挣扎着不准他继续:“放开……封疆,你放开,不准舔了……封疆!”
她动作起伏比之前都要大,封疆险些没压住,牙齿蹭了一下,连着磕在了穴口上的阴蒂和尿道口上,高潮来得又凶又急。
封疆都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一小股热液喷到了嘴里。
大约是淫液和尿液的混合,封疆缓缓抬起身子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元满身子还在发抖,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她在看见封疆将嘴里的东西直接吐在了床上后,哇地一下就哭出了声。
封疆正在心里感叹自己第一次给人口就把人口尿了,实在是有点东西。转眼就看见被口尿的那位已经哭得要蔫气了,他顾不上去浴室洗漱,扯开她捂着脸的手就问:“怎么了?不舒服?不是高潮了吗?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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