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中标已经十拿九稳,无需再更多担心。
魏礼笙终于算是清闲下来一些。
上午,他接到了何应的电话,对方来这里出差谈一桩生意,约魏礼笙晚上一起吃饭。
之前出差时去何家拜访时魏礼笙就发现了何应也有往北部沿海发展的意思,而他也在发展其他地区的医药代理,两家多往来有利无弊,现在何应来,他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于是喊了助理去预定餐厅,将地址发给何应。
晚上有应酬,他去不了郁桉那了,在结束和何应的电话以后,魏礼笙又打给了郁桉。
最近魏礼笙都在郁桉那边过夜,是郁桉过生日的那天晚上答应郁桉的。
因为准备匆忙,找郁桉又花了一些时间,郁桉度过了一个在他看来十分隆重但在魏礼笙眼中过分草率的生日,没有餐厅,也没有礼物,只有一个生日蛋糕。
大概是那一晚郁桉太可怜,一直守着魏礼笙,让魏礼笙很心软,让郁桉许愿,告诉郁桉就算愿望是想要结束关系他也同意,但郁桉给出来了完全相反的答案,有一些小心翼翼地问魏礼笙:“您可以以后都来我这里吗?我可以准备晚饭,如果忙的话来睡一觉也可以,我帮您按摩。”
明明是在许生日愿望,但郁桉像是提出了不合理要求的小孩,说完都不敢看魏礼笙了,垂着眼看面前的蛋糕叉子,显得非常紧张。
魏礼笙看了郁桉几秒钟,答应了郁桉的生日愿望。
魏礼笙是个相当说到做到的人,答应了郁桉的事情就会做到,在郁桉忐忑地心情里每天都回别墅的那边,晚饭也都是郁桉做的。
但郁桉没有敢当真。
其实他在说出愿望以后就有些后悔,太明显了,没有金主会希望花钱买来的床伴儿动这种心思,他应该一点一点来,更乖一些,床上更听话一些,让魏礼笙更舒服和开心,而现在,魏礼笙可能要扔掉他了。
等到魏礼笙真的点了头,郁桉也还是不敢多想,猜测也许是魏礼笙看他今天太可怜,又是过生日,才敷衍他答应下来,做不得数的,他还不如许一个切合实际一些的愿望,比如讨要一个拥抱。
所以等他在买菜的路上接到魏礼笙的电话,听到魏礼笙在电话里告诉他“今天不过来吃晚饭”的时候,郁桉反而有了一种大石落地的感觉。
“好的……”郁桉抓着手里装着新买的蔬菜的购物袋,努力让自己不要把失落表现出来,“您忙,正事比较重要。”
“郁桉,我以前没骗过你吧?怎么总觉得我说话不算数?”魏礼笙在电话那头强调,“我是说不过来吃饭,不是不过来,给我煮个醒酒汤,我会晚一点回去,你困的话先睡。”
顿了一下,魏礼笙又说:“今天不做,不用做准备。”
郁桉还走在外面,乍然在电话里听见魏礼笙提做爱,立即紧张地把手机死死贴在耳朵上,生怕手机漏音被别人听到,很小声地说:“我等您。”
魏礼笙双腿交叉着搭在办公桌上,痞得像个山大王,一点儿“青年企业家”的端庄也没有,笑着说:“愿意等就等吧。”
郁桉当然愿意等,一直等到十一点半钟,终于等来了说话很算数的魏礼笙。
魏礼笙的确喝了不少酒,但仍旧没醉,进到家里以后看到从客厅沙发那边跑来的郁桉,笑着把人抱进了怀里:“困不困?”
郁桉在魏礼笙身上闻到了很浓的酒味,还有烟草、香水味混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很好闻,可他仍旧埋头在魏礼笙怀里,听见魏礼笙问话,才很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不困的。”
魏礼笙换掉鞋子,酒劲让他显得更桀骜放纵,单手就把郁桉扛起来了,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问:“醒酒汤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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