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平可双手架在胸前,“聂北后来去找她了,你知道他那样的人,脾气这么暴躁,他们为什么同时请假,你没想过?你可真不关心为你出头的好朋友呢。”
“言栀,看不出来,你真的,很冷血。”
比起平可阴阳怪气说的话,更让她发寒的是心口的坠胀,她忽然明白班主任的纵容,她猜想,也已经大概率确认。
“所以,你亲眼看见聂北对杨姜做了不好的事是吗?”她试图确认事情的严重程度,面对带伤害的事情她总是深信不疑。
平可:“你应该去问聂北啊。”
言栀看不清平可的意图,直到最后一句话,平可想她找聂北。
“言栀,我其实喜欢聂北。”可是他最近总是看着你,我很不开心,他似乎被你们俩其中一个勾走了魂,具体是谁,我不清楚,我不想当质问他的恶人,所以你来做,如果你还有良心,想为为你出头的人出头的话。
这话是坦白又威胁,平可在言栀眼里可不是什么好人,她今晚的奇怪举动令言栀觉得她能背着所有人做出些令现状支离破碎的事,对人心险恶的感受她似乎可以无师自通,明明年纪不大。
言栀的脸被掌力捂住,平可将她推到了墙上,又急速松手。
“她那天说不定就是你现在这样快死的样子。”平可故意激怒言栀,她以为言栀是被气的或者是被她吓怕了,但是言栀没有,她只是单纯快发作了,才这样。
发作次数越来越多,她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平可潇洒转身,她霎时弯下了身子,暗暗做出口型,神经病。
阅历不多的高中生,并没足够经验发觉同学话语间的漏洞,何况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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