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稚嫩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终于,一曲弹完,怀瑾感动得泪流满面。
擦了擦面颊上的泪,她幽幽回头,三人都端方的坐着笑看着她。
张良拍了拍手,温文笑道:“夫人琴艺出神入化,如行云流水,犹如天籁。良闻之,恐三年都吃不出肉味了。”
怀瑾是真的脸红了:“当真这样好么?”
张良微微笑:“我几时骗你了?”
怀瑾犹是不信,又看向韩信和不疑。
不疑表示:“好的琴师如伯牙、雍门周等人,他们若是听了阿母的琴声,也会如痴如醉的。”
韩信不会昧着良心说话,顶着怀瑾的目光沉默片刻,他说:“你与成信侯,便如伯牙子期。你为他弹琴,天下唯他是你知音,能欣赏得了你。”
怀瑾喜出望外,韩信竟也拿伯牙来比她?韩信可是从来没骗过她的!她顿时雀跃不已,觉得自己在乐器方面也算的上是天才了。
因为这件事,她高兴了足有半个月。
只是半个月之后,她高兴完了,觉得琴已经学到头了,于是又寻思着学学别的乐器。学什么呢?古筝?不行,太重了。笛子?她又不大喜欢。击筑?算了,一看到筑,就想到庆卿……
最后她看到了尉缭遗留下的那只排箫,怀瑾心念一动,不如学这个吧。
打定好主意,她准备让张良回来后给她找一个老师。只是这一次晚上张良出门宴饮归来,让怀瑾略微有些不爽。
今日是去周勃府上宴饮,可张良回来时却带了两个女子。怀瑾本在堂屋里,边烤火边等他,谁知等到他却看到两个貌美如花的二八佳人。
怀瑾当即就冷下脸,光着脚走到木廊上,质问:“她们是谁?”
张良被堵在这里,看了那两个女子一眼,无奈的开口:“是周勃送的两个妾,我回来时已经被塞到马车里了,总不能把他从醉梦中叫醒把人还回去啊。”
那两个女子安顺的跟在张良身后,怀瑾只觉得要心梗了。
马上,张良就看到她光脚站在地板上,顿时皱起眉,径直过去把她抱起,略有怒容:“这么冷的天,你还敢赤脚出来!”
“君侯,贱妾……”两个女姬看他走了,连忙开口,可张良立即已经走没影了。
回到房里,怀瑾仍是冷着脸不理他,眼神似两把弯刀来回凌迟着他。
张良无奈揉了揉眉心,打了个哈欠:“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我不会去碰她们,就当新买了两个女奴进来。”
“同僚送的妾和买回来的女奴能是一回事吗!”怀瑾怒道。
张良过去,想拉她的手,却被一把甩开。
怀瑾冷冷道:“你非要留着她们也行,那你给我找两个男人来,我不碰他们,只让他们占一个男宠的名头。”
张良笑意僵住:“你说什么?”
怀瑾不甘示弱的看着他,丫的你敢找小三,老子分分钟跟你离婚!名义上的也不行!
“夫人呀!”张良本为她这句话生着闷气,可见她这副气鼓鼓的样子又觉得十分可爱,叹息着把她揽进怀里,温言细语:“明日天一亮,我就把她们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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