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接到报案,一名十几岁的少年失踪了。”
“据说,他当时和父亲一起赶路,父子俩步行走在没什么人的乡间小道,中途父亲去树林里解手,回来时孩子就不见了。”
“这几年,县衙已经累积了数起未解失踪案,县令大人毫无头绪,听说了你给我算命的事,便想要见一见。”
叶如尘皱眉,听起来有些麻烦,他没有接触过破案这种事,只能尽力尝试一下。
话说回来,叶如尘忍不住问赵淮安,“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在路边听人说起你,于是一路问了过来。”
赵淮安努力扬起一丝笑:“叶大师卦钱虽贵,给人写信倒是便宜不少。”
这么说,是碰巧遇见了找他写过信的人?
赵淮安一番解释,原因令人啼笑皆非。
昨日那位要拖兄弟给丈夫带信的妇人,他兄弟是从县城出发的,妇人紧赶慢赶达到县城时,弟弟就站在街边等她,随时准备出发。
妇人将那密密麻麻写满了两页纸的信递过去的时候,她弟弟都惊了。
“姐,你找人写这信,要多少钱呀?”
妇人伸出两根指头比划了下,兴高采烈的说:“只要两文钱。”
“怎么可能?!”那汉子一脸不信。
于是那妇人骄傲的将“小叶大师”介绍并夸赞一番。
小叶大师?
就是这么巧,赵淮安正好路过。
于是他们顺着妇人的话找到了五里镇,又问到了猪肉摊老板哪里,最后找到了杨家村。
命中注定呀,那么这事还真要插手一管。
好马就是快,半个多时辰就到了县衙门口。
通报之后,赵淮安直接带着他二人进了后堂办公的地方。
屋里有三个人正在谈论事情,坐首位的,该就是本县的头号人物了。
大燕开国皇帝规定,官民相见行揖拜礼即可。
也就是说,除了面见圣上和公堂审案,私底下百姓与官员、官员上下级之间都是不用下跪行礼的。
叶如尘和顾青辰跟着赵淮安一起俯身拱手作辑,“学生/草民见过大人。”
叶如尘低着头,清晰地感觉到县令大人的视线环绕在自己身上。
没过多久,县令抬了抬手,鼻腔发出“嗯”的一声,叶如尘等人才挺直腰背。
“这就是你说的那位神算?”县令目光如炬盯着叶如尘,话却是对赵淮安说的。
“正是”,赵淮安介绍道,“叶大师虽然看着年轻,但却有真本事的。”
“那日子明兄也在,可以作证,叶大师一卦帮我找到玉佩,又一卦...”
说到这里,赵淮安顿了一下,“又一卦,断我乡试落榜。”
“哎,我可没这么说。”
叶如尘反驳道:“我的意思是,能否上榜还要看你自己心静不静。”
赵淮安点点头,苦笑道:“确是如此。”
县令看了眼顾青辰,又问赵淮安,“那另一位呢?”
赵淮安面露尴尬,说道:“是叶大师的夫郎。”
哼,拖家带口,当他县衙是什么游玩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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