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他胯间还竖着那么根火热硬挺的性器。那东西粗壮狰狞,与他的外表大相径庭,因过度充血而涨成深红色,光是多看了几眼,她就感觉到自己下身的穴口又吐出一小股热液。
钟敏的脚又踢上来,踩着他的腿上滑,脚趾从他腹部的肌块沟壑中缓缓滑过,发自肺腑地称赞他。
“真好看。”
别人说这种奉承话,钟景或许没什么感觉,唯独她说的,每一句他都很受用。他抓住她那不安分的脚,拉着她的腿圈在自己腰后,身体贴近她,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唇上。
“你更好看。”
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女孩胸前的软肉,裹着那团绵软抚摸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浅浅地溢出,抓的紧了,她就开始轻轻地哼出声。
她是不是还在发育?钟景用手掌丈量着她的乳,总觉得似乎又长大了一点点。
虎口圈着乳房朝中间推挤,直到整个手掌包住她,最后指腹捏着中间的一颗圆果轻轻一捏一扯,听着她软软的呻吟声从口中传出。
“呜,好痒……轻点……”
钟敏总是怕痒,尤其乳房被这样触碰玩弄的时候,细密的痒意让人无处躲藏。更何况他的唇舌也跟着覆上来了,咬住她一大片乳肉,乳头被裹在潮湿的口腔里,被舌头百般舔舐挑弄。
白天光线明亮,她清楚地看到他伏在她胸口前的画面,眼眸垂敛着,薄唇开合,抿住她敏感的地方,通过大脑反馈的触感,她可以想象出乳尖在他口腔里遭受了怎样的蹂躏。
直到他最后含着乳尖重重一吮,酸痒略带刺痛的感觉让她小腹一紧,而他的唇舌也从她胸口撤离,唇角拉断一条细细的银丝,微光一闪而逝。
钟景终于抬起了头来,眼眸变得深重,那里面有浓重的欲色。这时候钟敏总觉得他像是某种危险的猛兽,在虎视眈眈、势在必得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事实上,她喜欢看他这样的表情,喜欢看他这副想要克制,最后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欲望的模样。她喜欢他那张凌厉淡漠的脸庞在此刻因情事而变得温柔缱绻,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情绪万千,却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她喜欢他只看着她,更喜欢他想要她。
得到了满足的占有欲与虚荣心让人变得愈发亢奋。
她湿透了,于是绞着他的腰,把他往身前拖,低低地渴求地喊他哥哥。
钟景按着她躺在桌上,掐着她的腰,勃涨的性器再度闯进潮湿的甬道中。那里面还残留着滚烫的温度,潮湿的触感,嫩肉不断蠕动,又吸又绞,龟头的肉棱卡进穴壁,抽送间刮蹭出剧烈的舒爽。
钟景一只手撑着她身侧,小臂因绷紧的动作而青筋蜿蜒,随着她手指抓上来的动作又生出几个浅红的指印。他俯视着她,腰胯耸动,撞得她身躯一颤一颤,视线跟着她微张的红唇上下游移。
想吻。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对他有了如此大的吸引力。
炙热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像猛兽撕咬猎物一样绞住她,不再拘泥于舌尖的浅尝辄止,而是整条舌头闯进她的口腔,在里面肆意搅弄,缠的她呼吸混乱,呜咽声难耐而急促,湿漉漉的津液从唇边溢出。
亲吻声暧昧湿黏,同抽插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回响在密闭的房间内。
钟景也在亢奋。或许是她之前的行为取悦到了他,性器格外的坚硬肿胀,严丝合缝地堵在身体里,几乎已经将她全部塞满了,从内到外,饱满沉重的精囊重重甩在艳红的穴口,黏液拍打拉扯成丝。
他用了力气,做的凶狠,桌子因冲撞而移位,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生涩的声响。
钟敏被他紧压在桌上,绞在他腰后的腿也无力地滑了下来,大大地张开着,腿根的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发麻,密集的啪啪声响亮,男性粗重的喘息游荡在耳畔。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高潮的,反正是和他一起到的,就在她几乎忘我地呻吟却又被他无情地堵住了唇的时候,伴随着穴道里涌出来的大量蜜液,青筋盘曲的性器在穴肉的咬缩下开始搏动,浓稠的精液强而有力地溅射在内壁上,腥麝的白浊沿着缝隙缓缓溢出。
情事激烈,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近在咫尺的钟景连睫毛仿佛都是湿润的。他额头落下一滴汗,掉在她的脸上,像泪一样,从她的脸颊缓缓滑下。
思绪游离发散,钟敏不禁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的那个夜晚,那天是她生日,他和她说了生日快乐。
但其实后面还有一句话。
那时候他们紧紧交缠,拥抱着,头一次那么亲密无间,不分你我。他伏在她的身躯之上,呼吸颤抖,有温热的水液润湿她颈间的发,她还听见了他低哑的声音——
对不起。
明明是她拖着他走上这条路的,他却还要和她说对不起。
她的哥哥似乎永远都这样,任她予取予求,却从不要求她回报一点。他太好了,好到这个世界上无可替代。
他是聪明的,却唯独不知道他的好有多么让人沉溺,让她情愿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哪怕就此溺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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