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幼并非什么都不懂,相反,她懂得还挺多。什么SM、调教、角色扮演,她都以文字的形式看过,甚至看黄色动漫。
除去真人视频她看不下去,其余的基本上都能接受。
她对男性生殖器的认知,仅存在于书本与动漫里,实物大抵是没有真正的看到过。
梦中,沉厉的那东西是小小的、粉粉的、很可爱的一根。
…
视频仍在播放着她与他闲聊时的样子,眼巴巴的盯着镜头问他在干嘛,吃饭没有,准备做什么。
——好像一个智障。
“幼幼……”
男人的声音像是砂纸磨过,低沉暗哑,每个字皆如一簇电流穿过林尔幼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不可言喻的酥麻。
林尔幼不知所措的瞪大眼睛,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僵硬的身体宛若被包裹在一个透明的薄膜中,周围是沸腾的热水,湿润而灼热。
他微微仰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眼睑低垂,深邃的眼眸被细长的睫毛掩映,只留下一片阴影。
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被朦胧灯光一晃,如同昏暗里令人着迷的剪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丑陋的性器肉眼可见地肿大起来,小臂凸起的经脉延续至手背,力道发狠。
咚咚咚咚咚……
剧烈的心跳声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黏腻在一起。
他动作愈发猛烈,浓眉紧蹙,狭长的凤眸也微微眯起,几滴汗液顺着流畅的下颌滑到紧实的胸肌。
呼吸逐渐急促,低吼。
“呃……”
林尔幼:“啊!”
性器上的经脉跳动几下,浓郁的白浆射出一道弧线,一股又一股刚好落到旁边的屏幕边缘,屏幕里的她眉眼弯弯,一口一个哥哥。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尔幼惊吓出声,然后仓皇的对视上沉厉,那不紧不慢掀起地满足而平淡的眼神。
“对不起!”
林尔幼紧闭眼睛,九十度弯腰鞠躬,转过身落荒而逃。
只是还未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沉厉锁魂般的极致浑浊地嗓音。
“林尔幼,进来。”
林尔幼僵在原处,苍白的面色泛起潮红,脑海中不停地播放他射精的一幕。
那么大那么丑的东西,会颤动,还会射出难闻淫秽的液体。
如果……她眼下是在梦游该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鼻尖挥散不去的荤腥味儿不断地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在极度的茫然和慌乱中,林尔幼本能地遵从哥哥的指示,机械地迈入他的房间。
注视着他那依旧未变的坐姿,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眶湿润,泪水打转。
软下去的性器在看到小兔儿被吓傻后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有昂首之势。
沉厉脸色随和淡然,看起来没什么波澜,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纸来。”
“啊?”
林尔幼不敢看他的跨间,眼光木讷的四处漂浮。
“哦……纸。”
她跑向桌子慌忙找纸的样子逗笑沉厉。
而林尔幼已经丧失了对肢体的支配权,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泡进四十五度的水里,还未被烧死就已溺死。水波荡漾,她的身体不听使唤,波浪向哪里翻滚,她便被带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把抽纸捏在手中,回过身望着沉厉。
他笑意明确,带着几分戏谑。
禁欲的俊脸,此刻看起来却是十分放荡。
他真的……好邪恶。
沉厉眉尾微扬,态度轻浮:“拿过来啊。”
林尔幼颤颤巍巍的走到,她特别小心地不看他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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