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腹肌之下的东西实在太抢眼,存在感太强。
当她无法抑制地,不受控地目光直勾勾落在他的性器之上。
它似乎感应的到,居然向上抬了一下!
干!它什么意思。
“幼幼,看哪呢?”
“啊…啊没……没看。”
林尔幼唰地移开视线,生无可恋地把纸巾到床头柜上。
“哥哥……我可以走了吗?”
沉厉瞧着她,缓缓摇了摇头:“不可以。”
“啊?”
“给我擦干净再走。”
“哈?”林尔幼吃惊,不可置信她所听到的。
他眸色黯然:“你打扰了我的好事,不应该做点什么以表歉意么?”
窗外树影摇曳,静的可听见风声。
林尔幼想哭,哭不出来。
……
细白的小手颤抖的捏住纸巾的一端,慢吞吞地凑近他的腿间。
他在欣赏。
她在奔溃。
洁白的纸巾与深红色的龟头相触的霎间,它仿佛动了一下。
硬……硬了。
纸被精液浸湿,液体透过轻柔湿润的纸与她指尖接触。
“啊!”
林尔幼蓦地缩回手,手足无措的半跪在床边,惊恐地抬眸望向沉厉,语调发抖似带哭腔:“哥哥……它变…变大了。”
原本软塌塌的性器在一瞬间勃起,如柱子一样屹立而起,蓄意待发。
“嗯,大了。”
沉厉敷衍的回答,泰若自然地起身,正对着林尔幼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神态,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缓缓下滑,最终轻轻拉起她颤抖的手腕。
在她张目结舌的表情下,把她的紧捏的手掌掰开,放到他的阴茎上,再按着她握住。
温热的粗物在她手心中又长大一圈,马眼吐出乳白色的水渍,散发出浓重的腥味道。
很硬……有经脉在跳动。
“哥……”
“乖孩子,刚才你看到了,我是怎么动的。”
林尔幼眼泪往下流:“我们……我们……”
不可以这样。
林尔幼本身就穿的少,吊带睡裙护不住的春光早已被他尽收眼底,当下又是一副梨花带雨,软弱无辜地诱人样儿,沉厉想放她,奈何下体不容许。
他捏起她的脸,光照下的面部轮廓异常英俊,完美的外表内是恶劣阴暗的人格,欺身逼近时连气息都变的危险起来:“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锢着她柔软无骨般的手在性器上撸动动起来。
禁忌与肉体相融合所带来的快感在这一刻到达顶峰。
这是他一手呵护大的玫瑰,是他的宝贝。
他们本该坦诚相待,赤裸相拥,将肉体紧密结合在一起。
他在她体内驰骋,而她在他身下尽欢。
哎,幼幼太小了。
再等等吧。
ps: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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