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子单纯,之前又没接触这些,犯点小错很正常,别站了。”
宋知枝:“不好。”
“小时候我经常犯错,阿娘怎么说也记不住,后来阿娘想了这个法子,这样我就能记住,下次不犯了。”
“不给姑姑添麻烦。”
呆归呆,心地实在是纯良,陶姑姑心头软软的。
小圆就顶了个盆过去,默默站到宋知枝边上陪她一道。
陶姑姑看着两只小冬瓜,扶额。
美人们知道从陶姑姑这里没了希望,于是决定自食其力,争取成为第二个搬离西苑的人。
张宝乐得见这些美人对储司寒用心,有时候会透一点储司寒的行踪,美人们或是在必经的路上唱歌或是跳舞,狠一点还有自己扭伤脚的,这些行径很快传到贺姝耳朵里。
虽然都被储司寒无视,贺姝还是很有危机感。
万一叫旁人知道她没侍过寝,她侧妃的面子何在?也是时候拿出她侧妃的威风了。
贺姝决定杀鸡儆猴。
宋知枝恰好就撞到了贺姝的枪口上。
宋知枝这日玩藤球的梅林,昨日储司寒曾经过这里,贺姝认定宋知枝存了偶遇储司寒的心思,断言她想行狐媚之事,需禁闭七日,只许用最清淡的素斋,礼佛修身养性,养出个女儿家的贞静娴雅才配的上皇家体统。
陶姑姑有心无力,毕竟贺姝如今的身份摆在那里,后院只有她这半个像样的主子,只尽力为她添了两个炭盆,让她不至于太冷。
宋知枝软软环抱陶姑姑的腰肢,可怜兮兮的仰着脑袋。
“知枝小虾米,侧妃惹不起,好好认罚不吃苦。”
陶姑姑捏她脸颊两边的软肉:“保重。”
宋知枝认真点头。
贺姝认真跪在佛堂敲木鱼,贺姝怕她偷懒,派了霜白监视她。
宋知枝从小就在庄子的田地里欢腾,身子好,敲木鱼这事对她来说完全没难度,只是她对没肉吃这件事怨念很深。
用力嚼着苦涩的青菜,腮帮子撑的鼓鼓的碎碎念:“没想到进了王府,成了王爷的女人,还要过吃菜帮子的苦日子。”
霜白绷着一张脸,戒尺拍在手心:“孺人在嘟囔什么?”
宋知枝吓的一口菜叶子生生吞进喉咙里,撅着嘴巴:“没什么,我只是在说,当侧妃真好。”
“那是自然,”霜白庆幸自己当初果断选了贺姝,果然还是背靠大山好乘凉,看,贺姝来的第一夜就侍寝,转头宫里走一遭又成了侧妃:“侧妃身份尊贵,自然不是你这小门小户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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