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日办公的桌案和她做一次,这是路尘欢的要求。
这张桌子,姜梨平日常伏在上面处理公务,平日觉得的平滑换到现在,一下又一下地磨擦后,姜梨确定——她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纹路。
身下垫着的衣裳被润湿后仅仅被人为一蹭便折出各种褶皱,一前一后来回蹭过几回后,本来光滑柔顺的布料彻底在姜梨这失去了价值。
勾过路尘欢的脖颈朝自己贴近,唇瓣贴紧绯红的耳尖,姜梨低低喘着呼吸,“把衣服扯开。”
“好。”低低地应下话语,路尘欢却并没有像答应的那样迅速地将姜梨身下的衣裳抽走。
急急地吐出胸口闷住的气息,灼热的烫息打在白皙的肌肤,肌肤面被迫地抖一激灵。
路尘欢俯下身子,两具同样雪白的酮体相互贴紧,朱红的外袍随着一起落下。
像剥鸡蛋壳一样,路尘欢一层层地剥开了姜梨身上原本的服饰,而现在,她也要姜梨像她一样,一层层地把她身上的衣服剥离。
指尖被黏腻触碰的感觉过于明显,沉浸在船舶之上无助漂流的姜梨一瞬回过神来,泛红的水雾眸子眨过几下。
当指尖被抓起放在依旧干燥的布料上时,姜梨不解,“路...尘欢?”她想要干什么?
“你帮我。”漂亮的两块蝴蝶骨轻扇,路尘欢把自己的身体向姜梨贴近靠去,兴奋的水红掩在长睫之下,望着姜梨祈求道。
沦陷在情欲里相互交缠的视线在一个瞬间将对方拉进自己的节奏,无力的手腕绷成一条线,姜梨顺从路尘欢的心思把她的衣服脱下。
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告诉姜梨它的疲惫,恨不得立刻就昏睡过去,但是,面前莫名含着一泡泪水的路尘欢显然不对。
若是自己就这么睡过去,把路尘欢丢在大殿让她一个人哭,姜梨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抵住桌案,姜梨反搂住路尘欢的脖颈把身子抬起,后腰酸得一抖,指尖擦过耳尖进而贴稳脸颊,双手托住,唇瓣吻在额头。
轻轻的一个吻,像是抚慰躁动的安定剂,将人定在原地。
环住后腰的手腕渐渐缩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织,泛着红润的眸底含笑。
还真是,一如之前的温柔呢。
身子前倾,路尘欢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太过享受她的温柔以至于路尘欢时常因为缺失的一点就彻底失去方寸。
就像这次姜梨不允许她一起跟着去见路凝思一样。
明明只是她们相处的一天里极少的一部分,但是,路尘欢就是不愿意同别人分享。
在她不在场的每分每秒发生过的事情,路尘欢都不吝惜于以最差的可能猜度。
鼻尖熟稔地蹭动姜梨脸颊,路尘欢眸光笑着,低哑的声音贴近轻喃,话语的内容却是让人肢体一寒。
“想把你关起来。”
兴奋不掩的眸光,抚在腰后的
手腕亦是控制不住地轻颤,姜梨低低地叹气,指尖轻轻地拍了拍路尘欢的脸颊。
“所以我才说你越来越小气了呐。”
话语低柔,又夹着半分无奈,姜梨弯眸漾出笑意,和殿外的春光一样灿烂。
“每一个我都是一样小气,只是看谁更会装罢了。”
嗯?姜梨眯起眸子,同路尘欢眸光相交,是熟悉的,但是.....这话,是自爆吧。
指尖不再仅仅是贴在脸颊,顺着心思,姜梨稍稍用力将掌心里的脸蛋抬起,一高一低,眼神相对,熟悉的嫉妒在眼底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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