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分之百是个陷阱,而且陷阱里面肯定还有刀子。天下就算掉馅饼也掉不下来这样的好事情。
不过,不管陷阱里有什么,他都跳定了。
“可以。”他掐上她的腰,隔着衣服用手丈量着尺寸,“但是,打赌嘛,你提了条件,我也得提条件。”
“好啊。”陶晓皙很好说话,“你提。”
“你出题范围不能超过高中,不能是什么竞赛奥数题目,也不能是试卷的最后两道大题,那题都是给你们好学生做的,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别用那种题为难我这个学渣。”
陶晓皙笑,“我肯定不为难你。”
陈放再说,“怎么说我们也毕业十多年了,你得给我复习时间,我要的也不多,一天,明晚我们再考,如何?”
陶晓皙回,“你要是想再多要点复习时间,也是可以的,或者等你觉得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我们再来考也行。”
她这样说,更能说明她憋着什么坏,所以复习时间长短都没用,还不如速战速决。
陈放的手顺着她的腰身往上,“不用,就一天,明晚考试,后天你亲戚也该走干净了,那天晚上我就要在你身上看到那条围裙。”
陶晓皙按住他的手,脸上有些红,“你就这么有信心可以答对?”
陈放的手背被她按在掌心,他用还可以动的拇指细细描摹着她起伏的边缘,“你男人下定决心的事儿,肯定能成。”
方法有很多,单看怎么用,他不信他还能被一道数学题给难到,让到手的鸭子给飞了。
陈放把人从自己身边提溜开,“自己去玩,我要去复习了。”
他收拾好茶几上的东西,转身去了老太太的小仓库,他记得他高考的复习资料,老太太还帮他收着,说以后要给他的孩子看,证明他这个当爹的也是有努力学过一阵的。
他还能考上一个大学,全靠数学成绩往上面拽着,他当时有一个笔记本,总结了所有的知识点和典型题目,他用一天的时间大概翻翻,总能找回七八分的记忆。
就算输了也没什么,不能超过一次,可她也没限定时间,再说,只要上了床,几次还由得了她,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先开口求第二次,还能增加点情趣。
所以,这事儿怎么算他都不亏。
陶晓皙洗完澡出来,他还倚在床头翻那个笔记本,陶晓皙没有从她睡的那边上床,而是从他这边翻上床趴到了他身上。
她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好用功啊。”
陈放头也不抬,“没办法,你用那么大个钩子吊着我,我不用功不行。”
陶晓皙趴在他胸前看他,脸部的线条如刀刻般冷硬锋利,漆黑的眼睛落到笔记本上,浓密的睫毛偶尔眨两下,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页面,就……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挺…..招人的。
她又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那我先睡了,你好好学习吧。”
陈放拍拍她的背,算是
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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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从笔记本上移开眼睛,看向他身上窝着的那一团,挑了挑眉。
陶晓皙解释,“我肚子有点难受,你身上暖和,你看你的,我不打扰你。”
说完就躺了下去,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打扰他用功的意思。
两团绵软贴着他的小腹,温热的呼吸细细柔柔地打在他的胸口,两条小腿挨着他的腿,时不时还轻轻地磨蹭两下,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能看进笔记本上的东西,除非他是块儿石头。
他看了她几秒,把笔记本扔到了床头柜上,胳膊搂着人,身体从床头躺回了床上,拿她身上的被子裹住两个人,手伸进被子里,捂到她肚子上,缓缓地揉着。
陶晓皙舒服得小声哼哼了两下,“我是不是耽误你复习了?”
陈放咬她的鼻子,“陶晓皙,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哪有。”陶晓皙不认,“我不得便宜也乖得不行。”
陈放冷哼了一声,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眼里有笑,语气听着是不耐烦的,“快睡。”
“哦。”
乖得不行的人慢慢睡着了,一只手拽着他的胳膊,双腿紧紧扒着他的腿,他动一下她就得醒,他索性也不挑灯夜读了,关了灯和怀里的人一起入了梦。
第二天陶晓皙醒很晚,大姨妈来的时候她会有些嗜睡,前几天又起太早了,好不容易逮到今天不用再去走亲戚,把之前没有睡够的觉全都补了回来,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应该说她这个冬天睡得都挺舒服,运动量过大,沾床就能睡着,身体还被一个暖炉包裹着,想不舒服都难。
屋里静悄悄的,她踢踏着拖鞋,拖着睡软了的半个身子轻一脚重一脚地走进客厅,外面的天阴沉得厉害,客厅里的灯亮着,人没看到,倒是闻见了饭香,红枣的甜和小米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这几天鱼肉荤腥顿顿不落,一闻到这个香味,还真有点勾人胃口。
陶晓皙倚到厨房门口,砂锅里正在熬着小米粥,他半靠在灶台旁,长腿支地,微微驼着背,正在翻看他那本笔记,连她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陶晓皙轻咳一声。
他抬头看过来,眉眼里是清浅的柔,“醒了?”
陶晓皙点点头,双手交叉于胸前,走到他面前,“就这么想看我穿那件围裙?一大早就起来努力学习。”
陈放将笔记本倒扣在台面上,拿勺子搅了搅砂锅里的小米粥,反问她,“你说呢?”
啧,想就想嘛,还有点傲娇。
陶晓皙肩膀碰碰他的胳膊,“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要不要给你放点水?”
“你要是肯放的话,我没有意见。”陈放压根不信她的话。
陶晓皙故作高深,“但是你有没有听到过这样一句话,通过自己的刻苦努力取得的奖品,才更有意义。”她拍拍他的背,“我看好你哦,陈同学,加油。”
() 陈放咬了咬腮帮子,淡淡地睨她一眼,“陶老师,还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我劝你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不然我怕你明天晚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陶晓皙扬眉一笑,无所畏惧,“没事儿,我待会儿多喝点小米粥,攒点力气,哭的力气攒不出来,就攒点笑的力气。”
……如果可以,陈放现在就想把她到扔床上去,先治服她这张嘴。
吃完早饭,两个人各自占据在沙发的两侧,陈放靠在沙发背上继续用功学习,陶晓皙半趴在沙发上,头冲着另一侧,拿着纸和笔,翻看着手机,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陈放余光里看到她半撅的小翘臀,伸脚过去踩了踩,“在干嘛呢?”
陶晓皙头也不回,拿自己的腿去别他的脚,让他别打扰她,“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也要有诚意一点儿,我要自己出题给你做。”
陈放把笔记本撇到茶几上,胳膊撑到她身体的一侧,贴着她的背压过去。
陶晓皙眼疾手快地翻过纸死死捂住,偏头瞪他,“你不讲规则,怎么能偷看。”
陈放手捏住她的两颊,微微用力,她的嘴嘟成了花瓣,泛着水润,像春日清晨沾着露珠的花骨朵,等着他来采撷,陈放低头将花骨朵吃进了嘴里。
他大半个身子的的重量都放到了她身上,陶晓皙被压得动弹不能,只能回仰着头任他一点点抽走她身上的力气,她捂着纸的两只手也挪了位置,攀上了他的肩膀,松松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一吻过后,陈放松开她,眼睛看着她,手敲了敲沙发上的那摞纸,“我要是想看,还用偷,你也太小看你男人。”
陶晓皙不服,抵着他的肩膀喘气,“那你干嘛要趴过来?”
“课间休息,找我的小同桌玩一会儿,放松一下。”
……
谁是他同桌,这是同桌间的放松吗。
“你得叫我陶老师。”她是给他出题的监考老师。
陈放拿拇指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湿润,用沾着湿润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是,我错了,是得叫陶老师,教我接吻的陶老师。”
……
陶晓皙张嘴咬住了他的大拇指,要不是手机振动响起,她得把他的大拇指给咬出血来。
是姜又琳打来的电话,还是说同学聚会的事情,姜又琳央求,“陶晓皙,来吧来吧来吧,我实在是不想在家里待着,好不容易有个同学聚会可以让我逃离一下,别人我也不熟,你不来,这个同学聚会我参加着也没什么劲儿,我还想和你讲讲我这两天相亲遇到的奇葩事儿,我都快烦死了。”
陶晓皙只能分出两分的注意力来听姜又琳说话,剩下的心神全被她身上那根缓缓行进的手指牵引着,手指所到之处,她衣服下面的皮肤跟着了火一样。
陶晓皙深吸了一口气,回姜又琳,“你等我。”
她可不想和他大白天里干什么,更何况现在也干不了。
她挂完电话,仰躺在沙发上,没有阻止他手指的
动作,只是提醒他,“你把自己的火惹出来了你自己解决哈,我反正帮不了你,我要去找姜又琳参加同学聚会了。”
他的手指停在她胸口正中央,“你题出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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