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笑了会儿,抬手去搭少年的肩膀,“贺小兰怎么受伤了,真可怜,还不快让哥哥好生看看……”
“滚。”贺兰猛地拍开他的手,声线已然压了下来。
四郎脸上依旧挂着笑,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啧啧”两声:“你这样,哥哥我好怕哦。”
他笑眯眯地说完,神色微沉,朝身后带着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两名小厮立刻走上前来,不顾贺兰打着木板的右臂,一把将他按倒在石桌上。
浓烈的脂粉味顿时呛鼻而来,贺兰神色阴沉至极,看着这两名涂脂抹粉的清秀少年,只觉令人作呕。
他此生最厌恶、最反感的——就是这些不男不女的东西。
四郎仍在故作斯文地说着:“西街那小子成日炫耀自己新得了个貌美小倌,可哥哥寻思着,天底下,还有谁比得上你好看?”
他凑到贺兰面前,看他神色厌恶反感,声音反倒更兴奋了些,“恰好父亲出门远游,这不,我就找你帮忙了,等他们见过了你、嘿嘿……”
肥腻腻的、几乎看不见关节的手,急不可耐地朝贺兰衣襟伸来。
贺兰面沉如水,薄唇紧抿,冷眼看着对方。
就在那只恶心的手即将碰到自己的前一刻,他猛地抬起拐杖,狠狠击中四郎的肚子!
这一下用了十成力道,四郎当即踉跄倒地,呕出一大口黄水,捂着肚子痛骂:“你、你这卑贱的东西!你敢打我?父亲不会放过——啊!”
趁着小厮惊惶松手的片刻,贺兰走上前,拐杖用力碾上对方碰过自己的那只手,声色冷然,像浸过初春刚化的冰。
“你要我帮什么,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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