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户部尚书如何?全天下的钱财都由阿槿管。”
“……”
谢云槿缓慢眨了眨眼:“殿下,你认真的吗?”
这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现在的户部尚书做的很好啊。”
最重要的是。
“我现在身上的职务已经很多了!”谢云槿抱怨,“我已经连续五天只睡三个时辰了!”
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工作,就连做梦都是在处理工作。
“这样啊,”梁煊慢吞吞道,“是孤的不是,阿槿现在就去休息吧。”
谢云槿:“???”
“把阿槿累坏就不好了。”
不对。
谢云槿忽然伸手,捧起梁煊的脸:“殿下,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事?”
每天忙不完的工作,空闲时间也在宫里,接触到的,都是围绕登基的事。
好似用这些将他与什么隔离开。
越想越觉得不对,谢云槿眯了眯眼:“你做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
“没有。”梁煊斩钉截铁。
“我不信。”
两人你来我往了一会,谢云槿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
他直觉梁煊做了什么。
梁煊不说,他可以自己去查。
这一查还真让他查出了点东西。
关于长宁侯的。
谢云槿看着下面呈上来的密函,皱眉。
如果信上所说为真……
最快速了解真相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祖母,可他实在无法相信,祖母会是做出那种事的人。
“再去查查,里面是不是有别的隐情。”
“是。”
梁煊瞒着自己的,会是这件事吗?
谢云槿不确定。
但他确定,梁煊不想让他知道他做的事。
要直接去问吗?
还是先试探一下?
不得不说,梁煊的法子很凑效,一件接一件的事忙碌起来,谢云槿不得不将心中的怀疑放到一边,先完成正事。
梁煊给了谢云槿极大权利,加上不吝啬的教导,谢云槿飞速成长,从一开始的处理小事都磕磕绊绊到现在可以得心应手处理国事,不过短短一年时间。
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想象,一年多前,他仅仅只是一个未入朝堂的伴读。
长宁侯再见到谢云槿时,几乎快认不出这个儿子。
变化太大了。
一样的面貌,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
对上那双沉静的眼,长宁侯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若不是他清晰记得时间,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离开的不是一年,而是十年。
十年都不见得有这样大的变化。
京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云槿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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