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怎么是你?”
大师兄蹙眉,拿出她本留在二师兄窗台上的字条,说他在他院子外头的篱笆墙处拾到,
“不是你约我来的?”
苏烟想了想,
或许是昨个风太大,字条不慎从二师兄的窗台上飞走?飞到大师兄院子外头的篱笆墙处?
不管了,反正她只是需要一个能带路的、信得过的人。
无论是二师兄还是大师兄,她不介意。
她把秘书拿出来给大师兄看,经过两人一番细致的探讨后,两人决定即刻探险。
终于,耗费过不少周折,苏烟发现一处繁盛的藤蔓,很是可疑。
陆行之颔首,揽着苏烟飞到对面的半山腰,拂开遮挡的藤蔓,找到山洞的入口。
举着火把走过一段漆黑的山路,山洞的深处果然有一间古老的石室。
苏烟大喜,“找到了,大师兄!”
两人进入到石室。
石室里面,灯火辉煌、烛火摇曳。
也不知烛火用什么做的,这么多年竟也不熄?
石室的最上方,有一座半人高的小塔,小塔上摆着一本泛旧的上古奇书,奇书背后的石壁上刻着以下几个字——
“赠有缘人。”
苏烟高兴坏了,忙拿起小塔上的上古奇书,对着小塔弯腰作揖说谢谢。
陡然,“轰”的一声,一堵石门落下,
完完全全将石室堵住!
将苏烟和陆行之堵在石室内!!
苏烟一怔,忙看向同样错愕的大师兄陆行之。
陆行之快速行至石门前,先是寻找出去的机关,找不着后用外力击打,奈何就算他用尽十成力气也不能撼动石门分毫。
天下间少有比大师兄内力更深厚的人。
竟然大师兄都打不开石门,说明靠外力强行出去,行不通。
苏烟懊悔道,“对不起,大师兄。怪我,我不该心急碰那奇书。”
定是石室主人设了陷阱,一旦移动奇书便会触动机关。
怎么办?
是她惹的祸。
害大师兄和她一起被困。
爹爹不在青云山,出门时她也没给谁留个消息,等同门师兄弟找到她和大师兄,也不知猴年马月?
况且,这里如此偏僻,他们能找得着么?
石室
里面除了一张木质秋千外,再无旁的东西,一眼看到头。
别说吃的,就是一口水都没有,
叫她和大师兄怎么活下去?
这不是活生活熬死人么?!
陆行之,“你先别急。既然有机关陷阱,必然有解开机关的法子。”
只要解开机关,他和她就能出去。
苏烟觉得大师兄说得有道理,抹了眼角的泪,打起精神和大师兄一起寻找出去的机关。
忽然,苏烟看到头顶的石壁刻着壁画,壁画上配有详细的图解!
“大师兄,快来看!”
陆行之举着火把过来。
火把的光照亮壁画上的内容。
果然,壁画上记载了如何出去的机关:只要按照壁画上做三件事,沉重的石门自会打开。
太好了,终于寻到出去的法子!
不过......
苏烟压根欢喜不起来,“师兄,我觉得这就是个骗局!哪有男子同女子做,做那些......石门,石门就会打开的?”
按照壁画上的说法,被困的男子和女子需得一步步欢I好,才能出去。
先别说这个法子是否可行,光是这个法子就够奇葩了。
若是被困的只有一人,或是两男两女......那该怎么办?
永远困在石室里、活活饿死熬成干尸?
这不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么!
陆行之没吭声。
也是,这种事情让他怎么回答?
男I欢I女I爱,毕竟占便宜的是男子。不管怎么说,男子不吃亏,提了裤子当没发生过。
女子一旦被破了身子......
不过眼下还能考虑这些么?
自己惹了祸,就该给大师兄一个交代啊。
两人在石室里继续寻找有用的线索。
可惜了,这是唯一的法子。
司马总当活马医,不管壁画上的法子是不是骗局,她总得尝试。
“大师兄,不若我们试试?”
陆行之许久没回话,凝视她的眸光变得极沉。
半晌后,他才说,
“师妹,你还小。”
“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可若是困死在这儿,”苏烟激动道,“难道我就不会后悔么!”
苏烟又问,是不是大师兄嫌弃她,不愿意同她欢I好?
她知道她不讨他欢心,自幼便是如此,极少能得到他的夸赞、更鲜少得他一个笑脸......
话音未落,一张放大的俊颜靠过来。
他倾身环住她,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用了头顶壁画上的方式,吻得热烈又缠I绵。
两个都是头一回,一开始生I涩得很,不是夺了对方的呼吸就是咬了她的齿。
好在大师兄学什么都快,很容易掌握要I领。
分开的
时候,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双眸蒙着迷I离的霏雾,几息不敢瞧他。
余光中,她看到石门往上抬了一点,约莫半截手指的距离。
苏烟,“大师兄,这个法子可行!”
真的可行诶!!
壁画上刻有三个步骤,每完成一步,石门会往上打开一点点。
第一步是亲吻。
想不到壁画没有骗人!还真是个污I浊的法子哩!!
两人赶紧尝试第二步,陆行之得解了苏烟的小衣,含上她的柔软。
纵是难堪,但得照做,还得像壁画上的女子那般仰头,主动些。
做完这一步,苏烟惊喜地发现石门再次往上,距离地面大概一个拳头。
很好,说明真的有用!
可这些远远不够,她和大师兄也出不去呀!
还得做第三步,在秋千上欢I好。
到了这一步,再说“羞耻”和“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唯有向前。
只是这一步太难了。
她是处子,没有经验,如何能在秋千上同他完成那些?
好在大师兄极有耐心,一反寻常的严苛,温柔地安抚她,做了好些壁画上没有的戏份,才堪堪让她没有那么痛苦。
等到完成第三步,她疼得眼泪直往下掉,软在他怀里,抖着腿,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那扇石门,打开了大半。
他为她穿好裙裳,抱着她出了石室。
终于摆脱险境,她心头的大石卸下,低头看到自个一身青紫,不觉再次哭成娇滴滴的泪人。
她现下,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行之叹气,轻柔拭了她眼角的泪,
“哭什么?后悔了?”
苏烟摇头,她不后悔。
只是想着爹爹回来了,她该如何同爹爹交代?
爹爹若是不催她嫁人便罢,若是真有嫁人的一天,她迟早会被发现不是完I璧之身。
“大师兄放心,我会守口如瓶。”
“今日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余下的,她再想应付的法子。
陆行之笑了,在她小巧的鼻头上刮了一下,“方才我说的话,你全都忘了?”
在她最痛的时候,他堵住她的唇辗I转I厮磨,在她耳畔说了好些情I话。
她当时快被撕I裂了,哪有心思记那些?
她不解,“哪一句?”
陆行之说他此趟下山,是为了和母后谈条件。
他此生只娶一个姑娘,没有三妻四妾、没有三宫六院。
若是母后同意,他便将人带回去;若是不同意,他这个“皇子”不要也罢。
苏烟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意思?大师兄有心仪的姑娘?是谁?”
陆行之失笑,把上古奇书塞到她怀里,将她拦腰抱起。
“我会向师父求娶,尽快择吉日迎你过门。”
言罢,他随手往后一掌,那千斤重的石门“轰”地一声倒下,刹那间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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