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5.被玷污的净土(粗暴H慎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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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哼——救!”

“不!——啊!——”

“唔!……呜呜……”

小小的木门关不住女孩儿的哭喊与求救声;

在那间她从小长大的房间里,艾斯黛拉像只可怜的待宰的羔羊般蜷缩在床上任由兰达凌虐;

她的双手被兰达用皮带系在了有着镂空栏柱的木质床头上,双脚则被其压在了身下;

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只能任由德国人捏着她的脸颊、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艾斯黛拉难过得要命,眼泪像失控水龙头似的把枕巾打湿一大片,可兰达却把这当成他那变态性欲的催情剂,像色鬼一样贪婪的舔舐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庞……

“你是如此具有勇气,我可爱的小小姐,”

他一边贴在她脸上舔,一边发出阴阳怪气的赞美;在他说话时,他口腔里的那股寒凉刻骨的薄荷味也随着他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像刀刃在贴着皮肤一下下的摩擦:“我敢保证,你的勇气会震惊整个巴黎、乃至让全法国的女士都视你为代表……”

“——我要杀了你这该死的德国狗!”

羞愤与绝望之下,艾斯黛拉冲他喊出了那句她早就学会却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的脏话!她知道这个德国人已经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也不再掩饰仇恨,只想把憋在心里的那些话通通都朝他骂出来!

这成功的让兰达停下了他那近乎猥亵的举动,他目光一冷,嘴角玩味的勾起,然后用一只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用力的钳住她的脸、强迫她把脑袋扭过来正视自己,像调侃似的幽幽道:

“看看、看看~我们的小艾斯黛拉居然也成为了爱国分子呢!如果我是德国狗,那你可就是每天晚上陪德国狗睡觉的小母狗了~”

心底最难堪的一面被撕开,艾斯黛拉那双被愤恨填满的眼睛死死瞪着近在咫尺的德国人,像只小豹子般恨不得在他脸上咬下一块肉来;

对于这个小妞卸去柔软伪装之后表现出来的真实面,兰达很满意,满意到让他觉得兴致勃勃——他是多么想一颗一颗的、亲手拔掉这只小母豹子的牙,然后把老二塞进她的嘴里抽插!

他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和自己结婚,知道她会不择手段的逃跑;

但兰达愿意松松手指、陪她玩这场小小的“捉迷藏”游戏,因为他喜欢猎物被抓住时的那点儿绝望与不甘;

事实上艾斯黛拉的表现也确实让他满意,兰达对此高兴极了,像个看到学生考试得了头一名的老师一样洋洋得意——接下来他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去驯服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多么有意思啊!

想到这里,兰达不再遏制自己的欲望,再次重重的吻上了身下的女孩儿;

不管距离婚礼还有几天,他现在就要肏她!他要在这座她出生的房子里肏她!他要在这间她从小睡到大的小床上肏她!

在欲望的驱使下,兰达野蛮的将女孩儿身上的衣物一把撕开,当那具如羔羊般细腻丰软的身躯暴露在眼前时,他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啃噬起来……

从被抓住的那一刻起,艾斯黛拉就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对待;她已经做好被辱和赴死的准备,可当兰达将那些粗暴的性爱手段使用在她身上时,她依然觉得痛苦不已;

在乳房被他用牙齿咬住的那一刻,艾斯黛拉痛得哭叫起来;她的双手被绑住,只能艰难的蠕动着身体挣扎,可她的挣扎对于此时的兰达来说更像是一种挑逗,于是德国人一边将她的奶头吃得滋滋作响,一边扬起巴掌、毫不客气的在她奶子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啊!——”

戴着冷硬皮革手套扇得乳肉火辣辣的痛,艾斯黛拉失声尖叫、痛哭不止,嘴里的脏话更是再也停不下来了:“混蛋!你这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这些猪猡!”

听到这些话,兰达自她胸前抬起头、像是无奈、像是宠溺的笑着问:“你打算用什么杀了我?用你这母牛似的奶子、还是用你身下这口喷泉似的小嘴儿?嗯?”

他一边说,一边揪着她乳头、阴唇重重拧了起来,艾斯黛拉痛得骂不出声,只能嚎啕大哭起来;

兰达漠视了她的哭泣,直接将缠在她身上的破烂衣裙给撕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转眼间,那具白白嫩嫩的身体上便只剩下一条用白色细亚麻布裁成的小内裤,兰达眯着眼睛看着,忍不住用戴着黑皮革手套的手摩挲着,脑海里也泛起一些微妙的思绪:

他猜想着这小妞一跑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换掉了自己买给她的服装、换上了在家时的打扮;

他想到身体刚刚长成的她、一针一线的为自己缝制着保护她稚嫩小逼的内裤——那个时候她或许还不会想到将来会是他狠狠捅进她的小逼;

在他没有遇到她的那些时间里,这散发着溪水、皂荚以及阳光清香的亚麻布小内裤就替他包裹着、守卫着这口诱人的小嫩穴,承接着自她身体里流出的骚甜体液;

直到他亲手撕掉这片内裤时,他这纯洁的小处女会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淫妇!

兰达的瞳孔因兴奋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他收拢五指、哗啦一声撕碎了这唯一的阻挡和纯洁的象征;

他将这条小内裤放到鼻下深深的吮吸着来自她双腿间的腥臊味,然后闭上眼睛、十分销魂似的轻呼一声,最后松开手指、任由其从指间滑落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艾斯黛拉被他这像瘾君子一样乖戾而癫狂的举动吓到了,她羞愤的瞪着他想要骂他是发情的德国公狗,但又畏惧的咬住嘴唇、无助的抽泣着;

胸前那对圆硕丰满的大白奶子随着她的哭泣和挣扎轻轻颤晃着……失去衣物的遮蔽之后,那被紧闭的双腿夹成一条细缝的肉贝更是让人有种想要强行凿取的冲动;

兰达已经硬到发胀发疼,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掏出那胀紫红色的兽茎;

女孩儿的脚踝被他攥住,紧闭的双腿被他强制性的松开;兰达将自己嵌入了她的腿间,并随手将她的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不管身下的女孩儿如何哭泣痛吟,他直接将她雪白柔软的身体压成近乎折迭的姿势,摆弄着性器抵在了那隐秘入口处:

“我曾经想把这一天留到我们的婚礼、我会在一大群醉酒混蛋的起哄下钻进你的婚纱裙底去解你的袜带……但是现在、马上,我立刻就要肏你了。”

说完,他便猛地一挺,使那滚烫硕大的性器如一把长矛般刺进了女孩儿紧致的身体!

“啊!——”

女孩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这个小小的房间传遍了四周的原野,这不是一种性爱,更像是一种受刑——兰达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艾斯黛拉痛得全身发抖、眼前发黑,她想挥手去打身上的德国人,可她的双手被紧紧系在了床头,几番挥舞挣扎之后,只有床头与墙壁哐哐的撞击声回应了她;

硕大的阴茎将肉穴撑到了极致,可没有润泽的身体干涸而滞涩,粗硬的性器插在里面,几乎被裹挟得完全无法动弹;

这种艰难的性交很难使双方收获快感,艾斯黛拉疼得身体像要裂开,兰达的下体也被夹得像是要断掉一样痛;

如果是以前,兰达会慢慢的与她调情、将她的身体玩弄得水汪汪的再痛痛快快的大做一场,但是现在,他只想粗暴的让她疼、让她难受!

一想到她居然真的有胆子和其他人勾结着逃婚,兰达就止不住的冷笑;心中的怒火与不满变成了暴虐的性欲,他全身的血液在因为兴奋而沸腾,为了婚礼而隐忍多日的他迫不及待的想将阴茎塞进她的子宫里——天知道在没有做爱、只能抱着她睡觉的夜晚,他是怎么靠着自撸度过的!他对这个对他的隐忍一无所知、甚至毫不在意的小妞感到咬牙切齿!

随着“哐”得一声巨响,床头撞在了墙壁上,惊得石灰都簌簌的往下掉了一块。

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龟头粗暴的破开紧闭宫口,整根兽茎全部进入了身体,艾斯黛拉被顶得身体猛得向上一窜,头也撞在了床头上;

她瞪大了眼睛、像被掐断脖颈地的鸟儿一样挺直了身体,剧痛让她失声,而当痛楚在身体中扩散时,她的瞳孔也逐渐开始失焦,整个人濒死般逐渐瘫倒在了床上;

无法控制的眼泪麻木的顺着眼角流下,艾斯黛拉眼前一片模糊,只有兰达趴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身影;

德国人的兽茎是一把致命的钝器,进入身体时的恐怖撞击力让她有一种被戳破肚子的恐惧感。

在近乎被强奸的羞耻与恐惧感里,艾斯黛拉泣不成声,她可怜的祈求,尖利的叫骂,但身上的德国人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停下他的动作了……

“痛!好痛!轻点——啊啊!求你!求你!——”

“我的肚子——痛!——我要杀了你!……呜呜……我要杀了你!——”

“慢点、求你……慢点……救救我……”

……

雪白的身体在随着她的叫喊声而挣扎扭动,兰达目光幽幽,呼吸沉重,心中满是畅快发泄的快感:这就对了!他要她哭!他要她求他!他要她一辈子都只能躺在他身下承欢!

肉道里层层紧致的肉褶在绞缠着阻挡他,但柔软的肉壁根本无法保护可怜的主人,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暴力碾过,直到被驯服得温顺、不得不委屈的迎合那不知疲倦的操干;

伞头撞进子宫里,宫口条件反射性的咬紧了这衣物不想让其动弹,兰达被咬得轻嘶一声,下腹胀痛得差点就这么射出来,他有些不满的扇了一下女孩儿的大白奶子,阴恻恻的道:“把你的小嘴给我松开、不然等我老二断在你肚子里,你就得含着它过一辈子!”

“痛、痛……不要了,我不要了……”

艾斯黛拉现在什么也听不到、只会摇头哭泣;她双腿间的密穴火辣辣的痛,小腹更是痛得一阵阵发麻——她现在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在痛,就连脸上被摔破的伤口都被眼泪腌得刺痛。

她眼睛哭得红肿,颧骨上被沙子磨破的伤痕也肿得高高的、冒着一些血迹,凌乱的黑色发丝被她的泪水和汗水黏在脸上和脖颈,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崽;

女孩儿的狼狈模样落进兰达眼里,既唤起一点儿他的柔情与理智,又使得他的施虐欲更甚;

——这终究还是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孩儿,虽然不够听话,但还是他的!

兰达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

对此,艾斯黛拉厌恶的将嘴唇闭得紧紧的,于是兰达有些不耐烦的在她奶子上拧了一下,在她张嘴痛呼的瞬间将舌头给伸了进去;

哭得伤心的女孩儿被迫乖顺地张开嘴,任由德国人扫荡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被男人的舌头像挠痒痒似的反复舔舐,艾斯黛拉就是再伤心难受,此时也忍不住红着眼睛呻吟出声;

听着她像奶猫似的呜呜嗯嗯,兰达满意的笑了,于是便伸出手捧住她的脸,更加用力的去吻她;

他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口水,将舌头深深的探入她的咽喉,像是恨不得吃人似的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艾斯黛拉被吻得窒息又迷糊,脑海里的思绪不知不觉的飘回了她刚到巴黎时的初吻;她想到那些舞、那些吻、那些像糖果般甜美的珠宝,那是由他为她铸造的美梦,她曾经是那般沉醉热爱……

可是胸前的刺痛将她从美梦中醒来,当视线重新聚焦时,她看到兰达正将头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她的乳房;

自己浑身赤裸,而他却依然穿着那身笔挺的纳粹军装、只将性器掏出来埋在了她的身体里;

这种落差的羞耻感难以言表,可艾斯黛拉来不及控诉,就被他捏着奶头晃悠了起来:

“告诉我,艾斯黛拉,你是在这间房间里出生了吗?”

“……”

艾斯黛拉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她不肯和他说话,于是就别开了脸,咬唇选择沉默;

“我希望你是在这座房间里出生的、我可以想象到你在这里从一个小婴儿长成一个女孩儿的全部记忆……”

兰达一边说,一边将那被吮吸得红肿的大奶头夹在他指间不停碾搓,艾斯黛拉感到又辣又疼,可身下那塞着一根大家伙的地方却像是钻进去了蚂蚁般痒痒的,虽然不再那么痛,但却又腾升起另一种更难以忍受的渴望;

忍了半天后,艾斯黛拉终是忍不住小声哭着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她的身体变化逃不过兰达的眼睛,于是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把那两只搓得又硬又肿的奶头凑到了一起;

丰硕柔软的乳房被扯得变了性,像是两只装满水的大水球似的在德国人手里摇摇晃晃,艾斯黛拉哼哼唧唧的哭闹着,而兰达则是拎着她的两只奶子、挺着下身往她子宫里顶;

“你知道我有多想在这里肏你吗?嗯?”

“呼……太紧了,放松点儿,小艾拉……”

“我想在你家里肏你、在这张你从小长大的小床上肏你……告诉我、你有在这张小床上自慰过吗?有没有骑在枕头上幻想自己以后的丈夫?……”

“我要彻底占有你……在你每个所能想到的地方用各种各样的办法肏你……我想让你像你母亲在这里生下你一样、在这里为我生下我的小畜生……”

“哦……该死……你都要把我夹断了……呼~放松~放松、我的乖女孩……”

……

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深深折磨着艾斯黛拉的自尊心,一想到自己身下的小床是父亲亲手为她做的,甚至父亲可能就在楼下听着她与这个德国人的动静,她就崩溃得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抗拒着身体里本能的极致快感,不敢呻吟出声,可兰达却顶撞得越来越凶狠,似乎在故意逼迫她叫出来,想让其他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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