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5.被玷污的净土(粗暴H慎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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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开始湿了,我的小艾拉……”

“睁开眼睛看看、我的乖女孩,你的水现在都要流到床底下去了……”

“告诉我、傻姑娘、这村子里的其他人有没有爬过你的窗户……我猜他们每个人都想过把老二捅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像母羊似的给他们下崽儿……”

兰达伏在她耳边如恶魔般的喘息絮语,他身上冰凉的纳粹勋章将艾斯黛拉雪白的身体硌得青一块紫一块,那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甚至还故作温柔的抚摸着她哭湿的鬓发和脸颊;

“不准说!不准说了!你是个无耻的混蛋!我恨——啊!——”

叫骂声还没完全出口便化作一声满含悲戚与痛苦的尖叫;

德国人疯狂挺动着腰、野蛮而粗暴的在她体内大力抽插,木制小床在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结合处的穴口被撑成成了薄薄一抹、像是一张即将裂开的薄纸;充血红肿的花唇被肏得卷曲打褶、几乎翻到大腿根,上面那颗小小的阴蒂孤零零的挺在外面,被进进出出的粗大阴茎扯动得变了形状;

因为痛苦和快感都太过强大,艾斯黛拉的肢体开始触电式的发抖,她那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只能紧紧拽着那根皮带,试图将身体稍稍逃离一点儿;

可床就这么小、这么窄的一张,她根本无处可逃,当兰达摁着她的胯骨死命往她子宫里凿时,艾斯黛拉只能咬着泛白的嘴唇,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低低的呜咽着;

兰达最见不得她这副倔强又隐忍的样子,每每看到她这样,他就只想更加粗暴的对待她,直到她骨头被自己磨软;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更狠更快地操她,整根阴茎都凿进她子宫里深深埋着,当他察觉到她正借力捆住她双手的皮带向后闪躲时,他便一把捧起了那肥白屁股、猛地一下按向了自己的阴茎;

两人胯骨撞在一起发出“砰”得一声,兰达用尽了全部力气肏进了女孩儿的子宫,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了阴茎凸起的痕迹;

耳边响起了女孩儿颤抖着音节的失控尖叫,可他心里的那点儿怜惜与温柔因为她的倔强与抗拒烟消云散,兰达不再拥抱、不再亲吻,甚至懒得去诱哄调情,只是像疯了的野牛一样放开了力气狠肏她!

他每动一下都像是一把钝器重重的捣在身体里,从穴口到子宫,从肚子到胃,艾斯黛拉已经分不清痛感来自哪里,只感觉自己全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了一脸,那近乎癫狂的快感让她好不容易尖利起来的自尊彻底坍塌。

她满脸通红,脸上脖子上都是汗和泪水;但就是这样一张狼狈不堪的脸,让兰达的性欲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通过这种极端的手段征服了这只小母豹子,他即将拥有她!彻彻底底的拥有她!从她的肉体乃至灵魂!她的所有都将属于自己!

在这疯狂的快感里,心里的那个漆黑不见底的黑洞瞬间被填满,兰达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激动,他想要狰狞的大笑、想要热烈的亲吻、想要向从前那些诅咒他的人回以最恶毒的讽刺——看吧!无论如何,他终究获得了他想要的一切!他已经将那些射向自己的子弹、通通还给了他们!即使是在地狱、他也永远不会孤独了!

兰达的胸膛剧烈起伏,发疯般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与身下的女孩儿赤裸相拥,他抱着她狼藉的肉体、迷恋地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咬,他急切的告白,同时又说着各种羞辱狠毒的话语,仿佛已经疯魔——

“我爱你!我爱你!我的宝贝!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

“该死的!放松点儿!别这么馋男人的阴茎!我会把你这个小母猫喂得饱饱的!”

……

“艾拉、艾拉……做我的妻子!艾拉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

“你如果再敢离开我,我会把你锁在床上没日没日的肏你!我会把所有玩意儿都用在你身上!我会把你弄坏!直到你永远只能依附我!”

……

“我的乖女孩儿……做个听话的乖女孩儿……我会爱你……”

……

明明已经进到了最深处,但兰达依然在不停往里挤,试图索取更多;

隐秘的私处已经被他蹂躏成了软烂的肉泥,红肿发热,泥泞不堪……艾斯黛拉几乎要被这个疯子给逼疯!

她那被束住双手的身体在他身下挣扎抽搐,而濒死一般的快感则刺激得她彻底失禁,她无法再忍住自己的叫声,只能一边哆哆嗦嗦的夹紧了喷水的下体、一边颤栗着哭骂说:“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

……

淅淅沥沥的体液和尿液弄脏了雪白干净的亚麻布床单,艾斯黛拉心目中最后一方洁白的圣土也彻底堙灭,她不知道什么是信念,只感觉铺天盖地的绝望覆盖了她:

她逃不掉了……她再也逃不掉这个恶魔了!她恨他!她恨他曾经温柔的对待她!恨他曾经带给自己美梦的同时又亲手将其打碎!

在艾斯黛拉崩溃得哭到喉咙嘶哑时,兰达却依然没有放过她,他故意放慢速度,但绝不是为了让那被暴肏到红肿发裂的小穴休息:

每当阴茎进到子宫深处、两个人深深结合在一起时,他们的阴部就会紧紧挨在一起,兰达故意用私处的毛发研磨她肿翘的阴蒂和快破皮的花唇,逼得身下的女孩儿可怜的哭叫道:

“不要!不要磨我!啊啊啊——”

“痛!好痛!要坏了!——”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啊——”

失去理智的女孩儿做起了困兽之争,她疯狂的挣扎、像被丢上岸的鱼一样不停扑腾着身体,兰达几乎按不住她,于是便一把攥住了她的奶子,狠狠将其揪了起来:

“放过你?放过你让你再跑一次吗?”

他的语气冰冷而狠厉,大手稍稍一用力,两只乳房就被拉得长长的、竖立起来;

沉甸甸的大奶子被拽得几乎绷直,为了减轻疼痛,艾斯黛拉不得不哭着拱起身体,却又将屁股也送进了他的手里;

她的整个身体都落入了兰达手里,被他肆无忌惮的淫虐玩弄;艾斯黛拉又哭又骂,将自己所有想得到的、说得出口的脏话全都骂了一遍;

兰达平静的望着这个费尽心思想要逃离他、口不择言诅咒他的女孩儿,脖子处的青筋像小蛇似的蜿蜒盘旋;

他冷眼看着她骂到声嘶力竭、瘫倒床上发出喑哑的泣音,然后便猛得一挺身、像疯了一样将阴茎肏进了她的身体!

闷哼声和哭吟声再度响起,随着兰达愈发猛烈的操干,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渐渐撞进入软烂的穴口;

艾斯黛拉不知道身下发生了什么,她只感觉到腿间像是撑开一个口子、然后被越撑越大,几乎要将她身体撑裂,肉道和子宫里堵着一大根硬邦邦的性器,大量的体液堵在身体里,兰达一动,那些液体也就被捣得咕叽咕叽响;

这种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可被折磨的人不止艾斯黛拉,更有楼下的皮埃尔·拉帕蒂……

听着楼上房间里的种种声响,拉帕蒂心如刀绞,痛哭流涕——如果不是他正被捆绑住双手,他真想拿出那把藏在橱柜里的枪,冲上去与那个该死的德国畜生同归于尽!

一想到曾经那样天真、那样稚嫩的女儿被折磨得发出那样不堪、那样痛苦的声音,拉帕蒂便忍不住用脑袋重重的撞击着地板:

是他的无能!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请原谅我……露西娅……请原谅我……

如果你在天有灵、如果你真的在看着这人世间的一切,能否庇佑你的女儿度过这场劫难……

求求你了、上帝……求求你……让这一切停下来吧……让这痛苦罪恶的一切停下来……

这个痛苦不堪的法国男人一边向已逝的妻子祈祷,一边将脑袋撞得血肉模糊,而原本守在门外的一名德国军官则是一把将他从地板上抓起来,阻止了他这种自杀行为;

望着这个瘫坐在地上、被鲜血和泪水模糊了整张面孔的男人,一旁的赫尔曼冷漠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然后平淡的说:“如果你死了,你女儿也会死……他不会杀你女儿,但你的死会杀了你女儿。”

皮埃尔·拉帕蒂宛如木偶坐着一般一动不动,他空洞而麻木的望着天边的夕阳,仿佛他的灵魂也已经被抽走;

他遥望着虚无的远方,仿佛看到还在牙牙学语的女儿正被妻子带领着在草地上玩耍;草地上开满了白色的雏菊花,妻子便一朵朵的将它们采下来、全部戴在了女儿的头上;

他看着她们唱着歌、手牵手的远去,但画面一转,他就看到艾斯黛拉血淋淋的尸体被人从地窖里抬出来、就像当初的德雷福斯姐妹……

幻觉渐渐在眼前消失,皮埃尔·拉帕蒂呆滞的抬头看向面前的德国人,而赫尔曼转过身、迈出门去抽烟,半晌后才回过头丢下一句:“你很清楚你做的是对的,你知道你们跑不了……与其被其他人杀死,和他在一起你们还尚可活命。”

听到这句话,皮埃尔·拉帕蒂的眼睛珠子终于颤动了一下——是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根本走不了。

自从她被带去巴黎之后,他家附近就到处都是德国人的眼线;

那个狡猾恶毒的“犹太人猎人”知道她会回家,所以他早早就预料到了今天、提前做好了布局;

——即使去了西班牙,但那里的战争与弗朗哥政府又哪里会平静。

只要战争还没有结束,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处。皮埃尔·拉帕蒂放弃了希望,放弃了挣扎,就如同当初告诉兰达德雷福斯姐妹藏在地板下一样,他选择用一种苟且的方式的去保护艾斯黛拉;

是他亲手将她送到了那个德国人手上,她的痛苦也有他造成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皮埃尔·拉帕蒂万念俱灰,他的脊梁一下子就弯了下来,他的头颅低垂在胸口,只有屈辱的、痛苦的、苦辣的眼泪在一点一滴的流向心里……

窗外赤红色的夕阳渐渐变成了夜幕的蓝黑色,然而房间里的性事却依然没有停止。

子宫变成了供人泄欲的淫器,但艾斯黛拉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在兰达的撞击下发出微弱的嘤咛声,躺在床上哆哆嗦嗦的发抖,两只眼睛也开始翻白失焦;

兰达趴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腰,并将头枕在了那被他揉吃得青青紫紫的奶肉上。

他的性器和卵袋被女孩儿完完整整的吃进了身体里,他不知疲倦的猛烈撞击,快感令他浑身舒畅无比;

当喉咙里冒出一声低沉的呜咽时,兰达最后一次重重撞进子宫、射在艾斯黛拉被肏得滚烫变形的子宫里。

艾斯黛拉痛苦的皱起眉头,再次迎来了高潮;她因脱水而苍白失色的面孔变得扭曲,而高潮带来的阵阵尖锐的快感,更是让她头昏脑涨,两耳嗡鸣。

欲望释放了一遍又一遍的兰达满意的亲吻了那被他精液灌得鼓胀起来的小腹,并开始解开那束缚着她双手的皮带。

当双手重获自由时,那两条雪白胳膊像软绵绵的面条似的掉落在了床单上。艾斯黛拉满身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指痕,乳头被嘬得红肿破皮、乳晕也被含成了熟妇般的暗红色,肿得高高凸起;

肥硕丰满的乳肉摊在胸前乱抖,艾斯黛拉从小腹到脚尖都在病态的抽搐,并时不时发出委屈的嘤咛;

她双目无神的接受着兰达落在她脸上、身体上的啄吻,宛如一具性爱人偶;

最后,兰达握起她的手,怜爱的亲吻着她手腕上的紫青色勒痕,并缓缓将性器抽离了她的身体……

被操到几乎坏掉的子宫和肉道已经没有知觉,它们变得温顺而谄媚,在性器即将离去甚至痉挛着裹吸它、讨好它;

兰达忍着巨大的诱惑将性器给拔了出来,在那合不拢的双腿中间,腿心的小洞里流着一些乳白色的浊精,那肿烂不堪的殷红肉户上也还残留着他们剧烈交合时产生的泡沫;

望着这个双目无神、眼泪糊满脸、口水流到到处都是的女孩儿,兰达随手捡起她的那条白亚麻布的小内裤擦了擦自己黏湿的性器,然后又将其卷成一团、轻轻塞进了她的小穴,堵住了那些潺潺不断的精液;

简单的为两人收拾一番后,兰达用自己的外套的裹住赤身裸体的女孩儿,抱着她下了楼;

在看到楼下那被捆住手脚、瘫坐在地上像是死尸一样的男人时,兰达便吩咐赫尔曼为其解绑,并挑眉微笑着说:“感谢您这些年对艾拉的照顾,拉帕蒂先生……等我们完婚之后,我一定会带艾拉时常回来拜访,所以~麻烦您修好她的床,以备我们的不时之需……现在,再见了,先生!”

说完,他便抱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儿满意的转身离去,宛如一个狩猎满载而归的国王。

……

暮色四合,羊群归栏;

这一天之内的诸多惊心动魄,终于暂时告一阶段,而未知的前途和命运,仍在这片黑暗中等待着所有人;

时间和历史的车轴在推着所有人向前走,而属于艾斯黛拉的故事,也即将进入新的篇章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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