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天生就白,白的好像随便一碰就能掐出一个红印。想必也是这回做足了功课,来之前手腕上特意戴了只红绳,半程流苏坠在空中,随着白手腕一晃一晃,当真是好看。
红绳不是什么稀罕的款,简单编的线,下头坠了一只小小的铜钱。旁人瞧不出门道,燕贺昌却是真一眼看出来,温绕戴的不是什么小饰品,而是跟他有关的一玩意儿。
“这是上次在东山寺求的?”他问温绕。
温绕一怔,没想露出来。
但被发现也就那么样了,“是,是和您一起去的时候求的。师父问我求什么,财运恒通,还是桃花朵朵,当时好像还掷了签呢,不知道您记不记得。”
燕贺昌那会在偏殿,倒没看见他跪下求签。
闻言感兴趣,问:“那你求了个什么?”
“不值一说。”温绕抿嘴一笑,折上去的袖口又拉下去,想反正燕贺昌都看见了,于是又将红绳规规矩矩弄在手腕最下面,说,“那天我过生,想着也没什么要的,就跟师父说求跟您一样的。”
他停了停,见燕贺昌眸子一动,似有波澜,这才靠过去倒了第二杯,在那小巧的酒一盅上一碰,狡黠道:“还以为这秘密我能藏一辈子,没想这就被您发现了。东山寺还是灵验,自从戴上这红绳,我成绩是一天比一天好,运气也一天比一天高,都是您带我去才求了它,才结交贵人运。我……我敬您一个,谢谢燕部赏脸陪我吃饭,我今天真是开心了。”
燕贺昌从来不喝低度数的,每次吃饭都带自己的佳酿。
温绕酒量撑死也就三四口,今晚一口没动,这还是头一遭。
一盅酒下肚又辛辣又苦,他是真受不了,手背掩嘴,好容易压下去那刺激的感觉,抬头间,高大身影压下,燕贺昌掐了他手腕,把人两只手一左一右握在一块,起了身,按着温绕的头令他上半身朝下滑,一张脸乌云似的,又黑又沉。
掏出来,他眸中波涛汹涌,大拇指跟食指掐开温绕的嘴,硕大东西喂进去。
不由分说,引身下小情儿拿口唇伺候了第二番。
巨大玩意儿在细窄的嗓子眼里冲个不停,温绕两只手被掐着,只觉天昏地暗,头顶的光一黑一亮,闪的眼疼。
他尽可能张开去含住,做了半天心理准备,还是被燕贺昌粗暴的动作磨烂了嘴角,不出片刻便眼角猩红,才一喘气就差点要吐出。
燕贺昌面无表情,温绕架在硬邦邦的椅背,前后挺动腰身,半晌进入状态,他咬着腮帮子,额头上的青筋一根又一根突出去,那张脸从上往下俯瞰小情儿。
温绕被欺负的越呜咽他越兴奋,后头真的疯起来,濒临极点,一只大手拽住人头发,几乎整根缠满肉筋的性器都填进他嘴里,硕大的龟头一瞬间冲开最紧的地方,喉咙里也滚出一声闷顿,“嗯……小温,紧透了。”
被吮的舒服,在温绕嘴里跳动颤抖,欲罢不能。燕贺昌死死抱着温绕的头,结实精壮的腹部压迫着他的鼻梁,要把他的嘴操破烂。
规律的抽动越来越快,近乎微弱的喘息和哭声从西裤间溢出,传了满室。
温绕受不了,用力拿手捶打人大腿,燕贺昌才终于猛一松,还给他自由。
天地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