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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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从梦中醒来,就会变得鲜血淋漓。

门外的仆从听到了动静,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个木托盘跪在地上,“主人请。”

托盘上一个水盆,一个木杯。

帝牧谦没有说话,就着他的这个姿势洗净了脸,漱了口。

仆从放下托盘,将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锦帕递给帝牧谦。

帝牧谦擦拭了脸颊又扔回到托盘里。

随后一言不发的出门。

仆从收拾好东西后跟着帝牧谦一起去了。

帝牧谦穿过一条长廊,进了一个湖心亭里,亭子里只有三个老头子,说是老头,其实他们也不过不惑之年,两人坐在桌边,彼此对弈,而在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人。

那人身着黑衣,腰间佩戴着一枚玉佩,玉佩上还隐隐可以看到“云雾”二字,他站在棋盘旁瞎指挥一番。

一人穿着一身湛蓝色的衣服,与湖面的水光相互衬托,在他的后腰上别着一支碧绿色的长箫,手指间捻着一枚黑子,正在思索如何落下。

还有一人一身乳白色长袍,一边将白子落下,一边拂开黑衣男子的手,他的衣袖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

“牧儿,今日挺早啊。”

黑衣男子第一时间看到了帝牧谦。

下棋的两人也在同一时间停下手里的棋子抬头看去,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脸色不太好,做噩梦了?”

帝牧谦嘴角一抽,“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显摆你的医术啊。医圣大人。”

医圣立刻吹胡子瞪眼,“我这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你,让你好好学习医术,但凡你把钻研武功和音律的心思放点在医术上,两年前下山你也不至于被人暗算!”

帝牧谦撩起衣袍半躺在他们旁边的吊椅上,跟着他的仆从立刻跪在他身侧给他捧上鲜美的葡萄。

“甄爹爹,我不是不用心钻研医术,我是没有那个天赋。”他揪起一颗葡萄扔进口中,鲜美的果汁立刻裹上了味蕾,“沛爹爹的武功,枫爹爹的音律我其实也没怎么用心钻研,那是天赋使然。”

他抬手投足间带着些慵懒,但说出的话却让人艳羡又嫉恨,江湖上争的头破血流都想进这云雾山寻求三位前辈的指点,而他得到了全部的传承却仿佛浑不在意一般。

当然,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会嫉妒他,因为整个云雾山中,除了飞禽走兽,只有他们五人罢了。

黑衣男子拍了拍跪在帝牧谦身边的仆从,“邱卉啊,前段时间教你的剑术练的怎么样了?不要整天待在你主人身边,惯的他手脚都快废了。”

邱卉放下果盘抬头看着他,自他被主人救了一命后便发誓终身为奴为仆,永远伺候在主人身旁,虽然云雾山善待他,但对这后半句话他不敢苟同,只应答前半句,“白前辈,我感觉最近的剑术似乎到了瓶颈,好似怎么练都差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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