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货。”郑榆抓抓头发,说话磕绊:“拉低你档次,以后别戴了。”
“爸爸。”郑硕言还炯炯看着他们,“伯伯的口袋是不是有魔法?”
郑榆转身走进卧室,“有怪物,咬了我一口。”
晚上,郑隽明要留下来,郑榆抵着门说不行,郑硕言不睡觉,抱着枕头眨么眨么看着他们,“爸爸,伯伯明天还要送我去学校呀。”
郑隽明看向郑榆,在郑榆沉默的空当,用了点巧劲推门,蹭了进去。关门之前,对小朋友比了个拇指。
郑硕言在外面听,听见里面小吵了几句嘴,都是老爸单方面吵,后来就没动静儿了,再后来,门缝变黑,硕言安心回去睡觉。
过一会儿,有个小小的黑影闪出来,头上裹着枕巾的“小贼”摸到客厅,借着窗外月光,找到沙发上放着的衣服,跪在沙发上,虔诚地把一块钱放进伯伯衣服口袋里。
“变大变大。”他闭着眼诚心祈祷:“最好是变成一百元。”
过了一分钟,无比虔诚地掏出来一看,“怎么没变!”
这声儿有点大了,爸爸屋里亮了灯,郑隽明出来一看,只看到一道残影,不知道是谁家的蘑菇成精跑出来了。
“什么动静儿?”郑榆问他,郑隽明关上门,“可能是老鼠。”
“老鼠?”郑榆坐起来,“我撒药了啊,怎么还有。”
郑隽明把人按回被窝,“好了,是小小郑。”郑榆打他,“你说谁孩子是老鼠。”
郑隽明肩膀宽阔,完全环搂着他,“我的。”他在郑榆的锁骨上吻了吻,闭上眼睛:“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郑榆推开他,“我睡觉了。”身后没有声音,郑榆也闭上眼。
半夜,郑隽明听到郑榆说梦话,他像是做了噩梦,脸上都是汗,那条坏了的腿一抽一抽的,手在推搡着什么,一会儿又紧紧缩成一团,嘴里喊着:“别,很疼......”
郑隽明轻轻叫他:“郑榆,醒一醒。”
折腾了好久,郑榆终于平躺着,叹了一口气,喃声道:“好疼啊,奶奶......”郑隽明静了几秒后,像个老人那样摸弟弟的头,轻声地哄:“不疼了,不疼了,榆圈儿。”
“嗯。”梦里的郑榆抽泣着,在哥哥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下来,眼皮动了动,又睡过去。
早上,郑榆起来的时候,郑隽明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
“马上好。”郑隽明系着围裙,对他笑,郑榆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哦。”
“吃完饭,我送硕言去学校,你在家收拾东西。”郑隽明在饭桌上说:“我今天也跟老师说一声,明天硕言就不去了。”
郑隽明把煎成爱心形状的鸡蛋夹到郑榆碗里,郑榆手起勺落,咔嚓把鸡蛋从中间一勺两断,问他:“什么意思?”
“明天跟我回去。”郑隽明自然地把半截心夹走自己吃了,“一天时间够么?”
郑榆闷头吃饭,“不回,你自己走吧。这房子是太小了,三个人住挤,你快走吧。”说着,他饭都没胃口吃,“我饱了。”
“多吃点儿。”郑隽明跟郑硕言说,然后端着碗去屋里找郑榆,“时间不够?还是没准备好?”
郑榆摇头,“就单纯不想跟你走。”
“为什么?”
“不为什么。”郑榆说,看了一眼外头埋头吃饭的孩子,低声说:“虽然郑硕言是你的小孩,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关系。”
他拿着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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