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空枪。
没有子弹。
琴酒看着飒真苍脸上一闪而过的愕然与失落,忽然觉得有趣。
他蹲下,漫不经心地捏住飒真苍的下巴,命令般强迫迎视。
「我不需要杀你。」
琴酒微笑,那笑意残酷。
「我只要让你——永远得不到。」
飒真苍的眼神终於动摇。
渴望如同裂缝蔓延。
琴酒站起来,俯视着他——
像踩碎一个疯狂的信徒。
「你想要我?」
他嗤笑。
「轮不到你碰我。」
飒真苍伏在地上,喘息,颤抖。
琴酒离开,银发在冷光下拖出残影,背影像刀刃。
飒真苍在地上低语,声音颤抖却执着
「我会让你亲手碰我。」
那不是祈求,而是誓言。
琴酒没有回头。
但脚步却在那一瞬间停了一秒。
像是——
他终於意识到,
他惹上了一个比疯子更危险的存在。
地下基地像永远晒不到阳光的地府。
冷金属的墙面丶永不停歇的通风机丶地面反光的漆黑——
甚至每一步脚步声都像敲在棺材盖上。
在中央走道,琴酒正与伏特加说着任务细节。
琴酒语气低沉,语速平稳冷漠。
伏特加点头
「是,大哥。」
就在这时——
像鬼魂一样,飒真苍突然靠在他们旁边的柱子上,眼睛亮得像抓到机会。
「琴酒~」
他慢慢拖长语音,嘴角扬起恶劣的弧度,
带着一种天生病态的魅惑。
「你知道吗?只要你想,我可以——」
琴酒没等他说完。
手起。
小刀已抵在他下颚。
整个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
伏特加吓得後退半步,甚至连呼吸都停住。
飒真苍愣了一瞬,但随後勾起一个愉悦又疯子的笑。
「哎呀……又想玩我?」
琴酒看着他,墨绿色的眸子死寂,像是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太吵的垃圾。
「你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浪费我氧气。」
飒真苍无视冰冷的刀尖,反而故意凑得更近。
「那你要不要把我——」
噗。
琴酒毫无预兆地,将小刀往飒真苍嘴里插入。
没有退缩丶没有停顿丶没有任何犹豫。
就像是在完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动作。
刀柄的金属冰冷,刀身滑入时带来一种极深的入侵感。
飒真苍的瞳孔瞬间放大,呼吸被生生扼住。
琴酒用两指捏住他的下巴,用力逼他张大嘴,强迫他维持那屈辱的姿势。
他没有拔出刀。
而是——
慢慢地丶漫不经心地……转动。
飒真苍的喉咙用力收缩丶颤抖,他被迫张着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他的眼眶因剧烈的刺激泛红,但那表情却不是恐惧。
是——兴奋。
琴酒低头,声音轻到近乎耳语。
「叫我再听一次你那些恶心的话——」
他又转了一下刀柄。
飒真苍的血和唾液沿着下巴留下。
飒真苍的身体瞬间僵硬,指节发白。
琴酒看着他被迫沉默的样子,嘴角慢慢扬起。
「我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
旁边路过的成员全部停下脚步,脸色苍白。
没有人敢动。
没有一个人敢接近。
因为琴酒那眼神,叫人明白——
任何靠近的,都会被波及。
飒真苍喉间压出的呜咽,不是痛,是愉悦。
琴酒注意到了。
他靠近,银发散落在肩头,像冰冷的金属丝挡住他半张脸。
「你很享受?」
飒真苍无法回答,只能呼吸急促,挣扎想发出声音,但刀在他口中,他每一次吞咽都让锋刃更深入。
琴酒看着他湿红的眼睛,那种被逼到极限丶还死命忍着笑的模样,深深刺激着他本就不耐的神经。
那笑不是求饶。
不是反抗。
是——狂热的服从。
琴酒眯起眼。
这疯子真的会因为他受伤而快乐。
「说话啊。」
他刻意松了一点力度,让飒真苍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飒真苍的声音因刀的阻塞而含糊不清:
「……我丶很喜欢……你对我动手的样子……」
琴酒笑了。
不是愉悦的笑,而是冷得像是在准备杀人。
「我看得出来。」
他提起刀,慢慢拔出。飒真苍的嘴可以自由了,但还来不及呼吸——
琴酒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後颈,强迫他靠在墙上。
小刀抵着他的嘴角。
琴酒像描绘伤口一样,在皮肤上压下冰冷的刀尖,沿着嘴角非常缓慢地滑过去。
不是猛力割开。
而是一种……
折磨人的温柔。
飒真苍整个人因快感与疼痛交织而颤抖。
琴酒靠得很近,声音贴在耳边,像是一种魔鬼的嗫嚅。
「你嘴巴太脏,我替你清理。」
刀尖划过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琴酒用拇指按住颤抖的下巴,迫使飒真苍抬头,像是在审视一件蠢货
「张嘴。」
飒真苍照做。
琴酒将刀尖再次抵进他嘴里,这次角度偏向嘴角内侧。
冰与痛交错,一种羞辱性的温热慢慢渗出。
琴酒慢慢丶慢得近乎恶意地开口:
「再讲一句不该说的话,我就真的把你这张嘴——彻底封上。」
飒真苍喉头震颤,呼吸紊乱。
但他没有退缩。
他甚至含着刀尖轻轻笑了。
琴酒看着那笑,眼底掠过不耐与杀意。他低头,将刀拔出丶甩乾,然後不带一丝情绪地说
「你不是抖M。」
他冷冷判断。
「你是一个疯子。」
琴酒转身离开,风衣尾摆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利刃般的弧线。
飒真苍靠着墙,嘴角渗着红,他抬手抹掉。
看着掌心上那意义不明的颜色,他忽然笑了。
笑得像得到奖赏。
「你每次动手都……令人兴奋。」
他的声音沙哑却满足。
像神经病一样。
像——
琴酒的暴力,是他唯一的救赎。
琴酒走在走廊上,伏特加跟在後面,显然不敢开口。
直到电梯门关上後,伏特加小心翼翼
「大哥,他是不是……?」
琴酒不屑
「不是有病,是整个脑子都被蛆吃光。」
伏特加沉默了一秒,忍不住问
「那……大哥你以後打算怎麽对付他?」
琴酒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刀痕。
唇角慢慢地,极缓地,扬起一个凶狠又危险的冷笑。
灯光照亮琴酒的侧脸,映出一道锐利的阴影。
「玩具就该有玩具的样。」
基地的地下训练场一如往常冷得像座钢铁坟墓。
长型白色冷光灯嵌在天花板,光芒刺眼而冷漠。
这里不是用来磨练肌肉。
而是用来磨练意志——或者摧毁它。
琴酒今天的心情糟糕透顶。
不是因为任务,而是因为「人」——更精确地说,是他麾下那群愚蠢又拖油瓶的成员。
他讨厌低效丶讨厌无能丶讨厌浪费时间的人。
而有人,偏偏喜欢浪费他的时间。
那个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永远欠揍的笑。
飒真苍。
「琴酒——」他刚开口。
琴酒的拳头毫不犹豫地抓住他後脑杓,一把把他的头撞向地面。
砰!
钝重的声音彷佛震得空气都颤了下。
旁边两个正在训练射击的组织成员动作一僵,谁也不敢出声。
飒真苍倒在地上,发丝散乱,额角被擦出一道红。
但他竟然笑了,像是被打醒了瘾头。
「你今天火气好大,Boss骂了你?还是属下又失误——」
琴酒直接踩住他肩膀。
他往下压,沉得像一把冷硬的铁锁。
「闭嘴。」
声音低沉丶冷丶没有任何情感,像是要将人冻在原地。
飒真苍抬头看他,眼尾因撞击而有点潮红,嘴角却依旧带着笑意。
「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我烦你啊?」
琴酒俯身抓住他的头发,一把往後扯。
黑色军靴踩在他的肩臂交界处,像钉下一个残忍的标记。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
琴酒的语气冷得像要将语尾冻碎。
「你这麽喜欢黏着我?你是狗吗?」
话音落下,训练场空气骤然紧绷。
顿时,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
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琴酒手腕一扣,直接把飒真苍的头往地面撞了一下。
砰!
他几乎听到骨头震动的声音。
飒真苍眼前一瞬发黑,耳鸣嗡嗡作响,但他嘴角仍然扯起笑。
琴酒低头,居高临下,那双墨绿色眼眸像深海无光。
「来,叫一声。」
飒真苍眨了眨眼,呼吸急促,像是在努力聚焦。
「琴——」
他刚要说琴酒的名字,头又被狠狠撞了一下。
砰!
这次更狠。
旁人都在冷汗直流——
没有人敢去劝,没有人敢靠近。
因为这不是单纯情绪,是一种冷酷的示范,是带着杀意的警告。
琴酒像耐心撕裂玩具的人。
他低声哑笑
「我是说狗叫一声。不是叫我。」
飒真苍被扯着头发,呼吸紊乱,他的喉咙里却溢出轻笑。
「哈——」
砰!
第三次撞地。
这次琴酒连视线都懒得移开,只冷冷看着飒真苍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件破布。
「嗯?」
飒真苍吸了口气,眼眶有些泛红,但那笑意依然固执又倔强。
「汪——」
但声音不标准,甚至有点破碎。
琴酒没有得到完美回答,表情瞬间沉得可怕。他抬起飒真苍的头,再次——
砰!
第四次。
训练场一片死寂,所有人像失去声音。
血从飒真苍的额角流下,混着汗落在地上。
他的呼吸不稳,似乎终於明白对方不会停手。
他咬着牙,声音哑到有些破裂:
「汪……汪……咳……汪。」
像是一条跌落泥泞丶却仍想抬头看主人的野狗。
琴酒终於松手。
但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不再只是厌恶,而像是看到某种扭曲到极致的执着。
琴酒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飒真苍。
「你是真的疯了。」
飒真苍抬头,额角淌血,却露出像是祈求般的笑。
「我知道。」
他的声音颤抖,但带着几乎病态的坦诚。
四周空气冷得像盘旋的刀刃。
琴酒收回脚步,目光彷佛在看一个活体实验——
带着厌恶丶带着压倒性的掌控,也带着一丝难以命名的兴味。
最後,他只留下四个字
「别再惹我。」
话音落下,琴酒转身离开。
长发在冷光下掠出一道银色弧度。
在他身後,飒真苍伏在地上,喘着气,手指微微颤抖。
但他笑了。
像是彻底沉溺。
隔日,事件重演。
飒真苍伏在地面上,呼吸乱得像破掉的引擎。额角的血沿着脸侧滑落,滴在深灰色的橡胶垫上,晕出黑红色的轮廓。
他刚试着撑起身子。
才刚抬起一点点——
砰!
琴酒一脚踹在他肩胛骨上。
力道沉得像铜击铁,完全没有给任何预备空间。
飒真苍被迫跪回去,膝盖撞上地面,疼痛尖锐得像从骨头里划出一道裂缝。
琴酒俯视他,居高临下。
银色长发垂在一侧肩膀,眼神冷得没有半分体温。
「谁允许你站起来?」
他声音低沉,带着慢条斯理的狠意。
飒真苍抬起眼,嘴角带着血,却仍笑得像刚被雨淋湿但不知悔改的流浪狗。
「我以为——」
然而,话还没说完。
琴酒直接踢向他膝弯。
咔哒!
膝关节被迫折下,那一瞬的刺痛像钢针插进神经。
飒真苍跪得更低,下意识用手撑地,但手臂因为连续撞击而颤抖。
琴酒的靴尖抵在他背上,将他往更低处压。
他冷淡命令
「狗不是应该趴着吗?嗯?」
那个嗯?
不是疑问,是羞辱,是折磨。
周围训练中的成员全都不敢动,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空气沉得像要碎裂。
飒真苍喉咙里发出像笑又像喘息的声音。
他慢慢伏低身体,额头贴着冰冷地面,像是顺从,又像是臣服。
琴酒没有看错——
他不是被打服,是甘愿被踩碎。
琴酒轻轻用靴底压着他脊椎的位置。
「很好。」
语气淡得好像在评估一个道具。
他弯下身,银发垂落在肩前,墨绿色眼眸里满是冰冷的期待
「说,自己是什麽。」
飒真苍喘息着,声音沙哑却清晰:
「……狗。」
旁人倒抽一口气。
琴酒嗤笑出声,没有赞许,只有更深的玩弄意味。
「你还知道。」
他的脚踢开飒真苍下巴,迫使他偏头。
「不准直视我。」
飒真苍眼睛被迫别开,但他笑了,像被踩烂却更兴奋的精神异常者。
「那我要看哪里……主人?」
某个瞬间,琴酒的指节微微用力,像是想直接锁住他喉骨。
但他忍下了。
不是怜悯——而是兴味。
这个男人,正在失控。
而琴酒……意外地不讨厌这种失控。
琴酒缓缓蹲下,与跪伏在地的男人保持距离。
声音低沉丶平稳,却带着致命的压迫
「你这种人,不值得拥有名字。」
飒真苍呼吸停了半秒。
琴酒抬起飒真苍的下巴,指尖冷如金属。
「你只配被叫做——」
他刻意停顿,像让猎物在恐惧与渴求中窒息。
「东西。」
那瞬间,飒真苍眼底深处像被点燃了什麽。
不是羞耻,不是愤怒。
是病态的快感与认同感。
他像是终於找到了存在的理由。
琴酒看得出来——也厌恶——却忍不住想继续踩碎他。
哈……自己意外的是抖S啊
琴酒松开他的下巴,站直身形,用靴尖挑起飒真苍的手腕,逼他趴得更彻底。
旁人默默退得更远,谁都不敢靠近这一区域。
像是在避开一场疯狂与支配的现场。
琴酒侧头,声线冷到极致
「你再试图靠近我丶碰我——」
他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极轻的动作,像拔枪的瞬间。
「我就让你这条狗真正爬不起来。」
飒真苍伏在地面,颤抖丶喘息,却带着几乎虔诚的笑
「我知道。」
他喉咙沙哑,声音低沉:
「但忍不住。」
琴酒的靴子停顿了一瞬。
那不是失误,是破绽。
琴酒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场关系里,不是他在玩弄飒真苍。
是飒真苍用自己的疯狂,逼琴酒不得不看他丶不得不承认他。
琴酒第一次真正动怒,不是因为挑衅。
而是因为——他被迫参与了。
琴酒俯身,低声在他耳边吐出警告
「我最後说一次。」
每一个字都像冷钢
「别逼我认真。」
飒真苍笑了,像被宣判死刑却得到救赎。
「我就是想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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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断在这好了
开玩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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